“诶,傅亦,老曹头今天布置的作文题目是啥来着?”何孟一边问,一边费力地想从书包最底层扯出什么东西来。
“半命题作文,xx是一盏明灯。”傅亦没有抬头,依旧在算他的数学题。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什么东西被撕坏的“嘶啦”声,何孟先是一怔,接着便又是“天灵灵,地灵灵”,又是“money money 轰”,又是“急急如律令”,向天向地向傅亦地轮番祈祷了一遍后,重新用大拇指和食指(没错,就是兰花指)捏住书包中的物品,然后一咬牙,一跺脚。“走你!”于是一个没有封面,磨毛了边儿的作文本展露在我们面前。何孟的哀嚎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咖啡厅,周围的人都投来诧异的眼神。我一个劲儿地将自己往沙发里缩,捂着嘴只是“嗤嗤”地笑。
傅亦终于抬头,从自己的书包里抽出一个崭新的作文本递给何孟:“这位先生,请终止您的表演。”何孟歪歪嘴,指指傅亦对我说:“浮生,看见没,这就叫不懂表演艺术。”我笑笑。
“俗话说得好:'写作文啊,要是有个极好的题目,就是成功的一半。我对我自己的文章要求很简单,就是要“高端大气上档次”。'”,何孟翻开作文本侃侃而谈起来“所以取一个高端的题目是很必要的,所以……到底取什么题目好呢?”
“你要是实在想不出,就写这个吧!”傅亦估计是被何孟搅得实在没法专心于作业,指着我们带来的当做晚餐的烤鸡腿。
“烤鸡?玩我呢?哥?我受到了惊吓!”何孟又是一惊一乍的。
不过这倒提醒了我。“烤鸡可以写啊,怎么不能写?”
“你倒是写给我看看!”
“好啊,咱俩都写,who怕who啊?”
于是,一场悲剧的序幕正式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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