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山时,山不答话。我路过海时,海不回答。小毛驴滴滴答答,倚天剑伴我走天涯。大家都说我爱着杨过大侠,找不到他,所以在峨眉安家,其实我只是爱上了峨眉山上的云和霞,像极了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题记
我时常想着,一个人或一群人,在冬日的暖阳下,或是秋夜的明月中。搭一条竹凳,在老家的院子里,就着新捡的落叶,和着刚摘的酸果,打一壶农家的米酒,拾出老旧的铜壶,对着那日光和满月,煮一壶清酒,慢慢地想着那个要青梅煮酒而失约的人。
表妹和侄女或许会问我,你佯装沉思又在伤春悲秋谁?可是我不想回答,也不必回答,最终更不会回答。我将煮好了的酒递给她们,看着她们大快朵颐,豪气冲天的样子,我会笑。当她们把酒递给我时,我会说,我不喝。她们也许会嗔笑,会责怪,那我也不喝。我说:我只是喜欢闻这飘飘的酒香味。没错,我只是喜欢这酒味啊。
你看,你没有赴约,还是有那么多人愿意陪我去煮酒,去做一切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也许你会说,我来了,对月邀你一杯如何。我说,我也不会喝。你说,那你煮它干什么,我说,因为我只是喜欢煮的过程啊。没错,我只是喜欢这种酿造回忆的过程啊。
也许是在抄泰戈尔的诗集的时候,或许是在和朋友为着莫名的情绪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漫无目的游走的时候,也许是在更早的那个蝉躁的午后,蹲在地上捡杏核,看到那张欠揍而好看的脸的时候。那时候,我以为,我朦胧地喜欢上了一个人。因为坐前面的那个人挡住了老师的视线,因为自习室的那个人说了糟心的话,因为我总是赢走那个人的杏核。到现在,才发现,我只是爱上了诗集本身那个飞鸟与鱼的哀伤,爱上了操场上那漫无边际的自由和昏黄的灯光,爱上了那个夏天温和而又明亮的阳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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