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经的夏天,有蝉鸣有此起彼伏的蛙声,有冰凉粉条上面层层叠叠盖着红的绿的辣椒葱蒜,从大盘的雪白半透明粉堆上用刨子千丝万缕抽下来,五毛的一块的分量,加蒜子水调了,对了一定要多加有萝卜根切出的末。其实味道并没有太好,孩提时代烤鸭都是奢望,刨粉是良伴,又是傍晚消暑的利器,晚餐前的开胃菜。还有小圆门的烧饼,面皮和了五彩的调料再和了热浪滚滚的七八月,永远排得看不清的人头,看着那黝黑胳膊的男主人,一张奶黄的饼皮啪地,毫不犹豫冒着高温和烟火气,贴到热辣辣的炉壁上,烧饼极其小,等待的时间仿佛听到哔哩剥落的炭火跳动,一个个烘到一面焦黄一面深黄,轻轻松松摘下来,男主人看着他们像看着自己得意的作品,一擦汗,脸上黑条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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