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爷抱憾落桂榜 二公子逍遥游京城
八月末,应天城中隐隐飘来丹桂的香气,正午的阳光直直的透过叶府的窗楣,落在了桌面上,形成斑驳的一片碎影。
桌上摆着一壶喝剩的残酒与肆意胡乱堆砌的文房用具。酒淡的已没了味道,书笔乱的让人质疑这是不是无人整理的闲置用具,到像似堆积了数月有余。不过让人意外得倒是睡在这堆“杂物”中的少年,少年合眸酣睡,阳光映在白净的脸上,宛若玉壁上闪着珠光。
“呀!”伏在桌上酣睡的少年猛然惊醒,腾地一下跳了起来,脚下疾步向外奔去“中了!中了!我中了!”
少年正兴奋中,目光自是见不得门口踱步正欲进来的人,猝不及防中两人撞在了一起,少年脚下不稳失势跌在地上,来人正了正衣衫弯腰伸手搀扶到:“中了,叶兄,你中了什么?怕是又做了那梦。”“沈兄,道是没中,也不应这般打击我!”少年吃痛,揉着屁股微微皱眉到。
沈渊笑笑拍了拍少年身上的尘:“叶兄自是宦门之后,大家大业何苦留心功名。”原来这叶姓少年乃是京中内阁阁员吏部天官叶真吉之子叶逢秋。秋少时聪颖,七岁能诗,而今却两次考举不第,自以为有失祖宗颜面。
看来人衣着华美,眼中略带轻浮,看来此人也并非寻常人等,原来这是叶逢秋少年知交好友沈渊。应天城中赫赫有名的巨贾沈泉的独子。
“逢秋,这二次落榜的滋味如何呀?”沈渊嬉笑着凑了过来“别闹,说了休要取笑于我”叶逢秋讪讪的道“此次又来找我,怕是又有什么坏主意吧。”“哗啦”沈渊甩手展开一把玉骨金边的折扇,兀自地摇着“逢秋,倒不如与我一般,做个逍遥的富家公子!”
“那怎能一样,我叶家世代为官,若是到了我这断了延续,我有何颜面面对世代列祖列宗!”沈渊看他那酸腐文人的劲头上来,便不再与他争论。
“这几天家里的老头子在京城有一笔生意,点名要交给我去历练,不如趁此机会你我二人去京城游玩一番如何?”沈渊探头凑到逢秋面前“就当是我带你去散散心,也好去京城探望叶伯父。”
叶逢秋正值落榜心中积郁,再加上也是许久不曾与父亲相见,心想不如借此机会出去散一散心,便下声应了:“好,不过事先要允下这一路莫要放纵,需多加谨慎。还有!母亲和老夫人哪里还需要你去说服!”
“好说好说!只要你答应与我同去!都包在我身上”
次日,天方刚亮沈渊便如约而至,金乌方擎东天,二人便已拜别了叶老夫人与叶母,轻装从简,两乘良驹,便踏上了进京的道路。
“逢秋,你倒是看看我这扇子怎么样?”骑在马背上的沈渊一手执这马缰,一手把玩着折扇,扇子正是昨日于叶逢秋矜夸的那把宝扇,白玉的骨镶着素金的边线,倒与沈渊这一身白袍白马相衬,富家子弟的气势尽显无遗。
“怕是又苦了你家老爷子”叶逢秋顺着沈渊手中望去“那扇上的字画是江南誉有盛名的冯远所著作。”叶逢秋拉拉缰绳,马儿慢下几步“他这人,可最是不屑与巨贾豪商赠墨了。”
沈渊呆呆的干笑了两声连扇了几下。“这我到是不知,不过纵使百般难为,这不还是到了我的手里。”
“是,你若是想要,便是天下至宝,你家老爷子也会为你网络而来。”
两人所驭之马乃是良马宝骏,只堪二人骑术不不精又说说笑笑,避阴乘凉。眼见这太阳就向着远处的山峦中落去。叶逢秋轻抖马缰,马儿撒开蹄子扬起片片尘土,向着未知的前路跑去,夕阳似燃起的一把火,笼罩在远处的天边。
“喂!在不追上来,怕是今晚要睡在这土路官道上了!”
“诶!”沈渊收起了扇子“你等等我!”
二公子官道遇古店 叶少爷夜半逢佳人
“小二,上一壶好茶备些特色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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