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憨憨摸摸索索的起床了。
“憨憨你起这么早干啥?昨儿下雪了?”
叶子揉揉惺忪的眼打了个不满足的呵欠。
“下雪也得上工呀”
漆黑的屋里没有一丝光线,憨憨找外套冻的哆哆嗦嗦像只寒号鸟。
叶子裹紧棉衣松了门栓,一阵寒风裘的门微开,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鼻子一酸,一个喷嚏破口而出。
叶子弯腰提了一把暖壶抬脚出了门。
昨儿软绵绵的雪像个晶莹剔透的美人,经过夜的洗礼,化成水的美人儿像极了丝滑的胸,摸上去凉凉的滑,余下的白美人儿铁骨铮铮,一脚下去,硬得厉害。
厨房的门前有个小坡,望着半白半灰的庭院,来不及畅想,脚下一滑…
“咚…咚”两声身子跌倒在青石板上,连带着暖水壶落地炸裂…
大脑一片空白,前心口强烈的灼疼告诉我“你摔了个狗啃泥”
憨憨听到巨响,从屋里赶出来。
“没烫着吧,扎着了么?手没破吧?”
手疼,胸疼,腿疼,这跤摔的怎一个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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