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颇为闹心,关于文学这方面的事。其实提“文学”两字,显得起调太高,这本该出自著名作家谁谁谁嘴里倒更为得体些。我不是作家,甚至连墨客都犯不上,生猛的谈这个题,未必不让人笑话,但我还是要说,要提较,要争论一番 ,要不然胸口就堵得慌。站在普通大众化的位置上 ,说一些主流间的事,更能剔肉露骨 ,客观直白些。
就散文来讲,我是写了二十几年了吧。看人走路惯了,猪也能收起前腿,模仿几步的。我不说我的文章写的怎么样,有没有他们所说的内涵,水准 。但有一点我很自信,那就是我的散文有人愿意接受,耐读,喜欢,这就是一个写作者最想看到的结果,关于获奖其他一概,那是不屑一顾的事。我也不感兴趣,不关注 ,那是专业文人的事?评定标准是什么?散文该是什么格式?没人能回答上来。
我先说写散文的事,散文,我的理解就是散撒的文字,多少年前我既这样注解它。不管你怎么去写,记住,老百姓愿意看,普通大众说好才是好作品。这是我当年在学院说过的,现在我依然这样讲。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些生僻的字眼连作者自己都未必认得,非要硬生生的给塞进文字里去,以此故弄玄虚,来显示自己有较高的水准,没啥意思。这不是写给一部分知识分子的专属文章,没必要精雕细琢,反复去查字典搞一些生僻字组成句子写上去。
关于写作,我以前也是盲目的去迎合一些所谓的主流媒体,写篇文字躺在那,一大群“专家”围过来像研究木乃伊一样的挖苦,指正,批评。这个说,文章内涵不够,那个又讲,挖掘题材不深,这边又说,文字结构不分明…
研究完毕,“专家”嗡一下散了,落了一地鸡毛 ,收拾收拾,然后就按照他们说的去改,改吧,熬了一宿,改来改去,文章的原味没了,改成四不像了,回头一看, 还剩一地鸡毛…
突然很敬佩候杰老师,想起他去年给我说过的一件事:他的文章被某报社看中,因报社刊面有限,就叫他改改,压缩文字。他高低不依;不几日 ,又被大点的杂志邀去 ,说涉及不合理词汇 ,让他去修,被他严正拒绝。候老师斩钉截铁的说,文章就是这个味,是从本人心底流淌出来的句子。不能为了你们的需求去做违背我初衷的事…
最近几年我又陆续写了点心得出来,不能说好,但既是用心酿出来的文字,倒也不坏,只是一路走来,只有达州某报慧眼识金,时不时的来盘青菜,其他是屡屡碰壁…
我想,“主流派”的园子就这么点地,这么多人挤着扛着在里面找吃的,是不能再添人过去了。这让我想起郭德纲,满腹经纶,没人接受的时候,一样是流落街头,我比他当年的处境好多了,起码有吃有喝有居所,至于文字方面认可不认可的,也就无所谓的了。
写作是件困苦的事,不太轻松,写作者是干着最累的活,却最有可能做的是不讨好的事。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至少在当下来讲。不过我想,只要你有心去写 ,刻苦去做,就没有成不了的名。“草丛里埋不了夜明珠”,这句话王达总编告诉我的 ,我时刻记着。至于文章格式,技巧等事,切莫再提。
“文字是个妓女”,作家李汉荣说起过。当然,妓女型的文字经他的手从了良 ,在他笔下演变成一番风韵。我们是否想过,这个妓女文字是可以雕塑的,经我们的手,它不需要是良家少妇,它可以是将军 ,是勇士, 是一座山脉,是一条长河,是一座坟墓…
写自己的文 ,形自己的风格,给文坛试图增添一些创新的源泉,多好的事,一些所谓“专家”的文章风格,不一定适合你的笔杆子。高玉宝老先生笔下的周扒皮,学鸡的调门叫的炉火纯青,最后还不是栽在了小长工的手里。
要创新 ,就不要走老路子。
“文无定式,水无定流。”这话谁说的,我不知道,我是听红孩老师讲的。红孩老师是谁,翻开中国作协名单,榜上有他的名字。我很敬佩红孩老师的话,方方正正八个字,说到广大底层写作者的心坎上了。
2020.05.13夜,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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