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厌》
我,悠哉悠哉悠哉
走在玻璃的上面
去感受,春风的凄苦
我想,付出的,一定会被相反填补
就如,那,生,若奉上了
给路人,那必然
死,就正当,正当,正当
所以,春风,死地紧
仔细思量
春风的死,并不在于,它本身如何
而在于,它未来如何
所以,应该感谢秋,赞叹他
他让死表现出来,然后让所有赞叹生的,辱骂,泄愤
那,我呢?
我在,执行
砸碎了,玻璃,安静,疯狂,凄苦,没落
然后,赤脚,走上去
然后,裸体,躺下去
然后,匍匐,匍匐
我在,祈求,这是必然的
所以,我歌颂春天
所以,我挖苦秋天
这么说,我并不是憎恨,而是,默然
我说,春天,是因为,它不可替代
我说,秋天,是因为,他足够贴切
那么,我说,我,是因为,已经死了,也就不在意
远山田野,风吹草浪,孤苦牛羊,淡然坟墓…
郊外,有一条小溪
有人躺在那儿
让,血液流出来,让溪水灌进去
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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