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闺女说,好想找个地方听歌,听那种沙哑的,轻柔的,不紧不慢,不喊不叫,低吟般疗伤的歌,顺便学一下非洲鼓,自己一击一扣,为歌伴奏。
我不开口,只用缠绵的鼓点为你伴歌;我不说话,只用含泪的眼神给你慰籍。
从饭店出来,闺女问,往哪边走?我眼睛一闭,舌头一伸,说:呃,我不知道,我是白痴。
在古镇的小巷里,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没喝孟婆汤呢,怎么,几十年的往事都不太记得了?心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又路过一家小店,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我有故事吗?我忘了。
几十年的波涛汹涌,凶险坎坷,在这个历经沧桑却自然优雅高贵的古镇面前,在这一弯本该如泣如诉而今却缓缓流淌的姚河面前,都变得那么轻如鸿毛。
你有酒,我没有故事了,没有。
又一个小店的门口,一个小姑娘,坐在高凳上,双手轻轻握住一个很小很小的乐器,那乐器好像叫做“埙”,呜呜的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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