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室友跟我一起看国外的一个娱乐节目,看着屏幕上靓丽性感的女大学生,我不由感慨:同是大学生,外国的大学生却生生将我们比成了初高中生。
室友赞同地点点头,不久后却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但是他们却普遍很笨。
我们都知道国外的课程设置大多比我们同年级的简单,我以为她指的是专业知识上的薄弱。但之后她又跟我说了一件她亲眼所见的外国人的趣事,以此来证明不是知识深浅的问题。
趣事大意是这样:一个加拿大的女性朋友去买类似披萨一样的饼。饼尺寸比较大,但只切成了4块,她说太大了不方便吃,于是店员就说帮她切成8块。还没等店员动手,这位朋友就说了一句:切太多了吃不完。
之后室友总结道:同样一个饼改变的只是切分的块数,又不是饼的体积,怎么可能4块的时候吃的完,8块就吃不完呢,我们小学生都知道的事,可他们成年人都搞不清,可不就是笨嘛。
我记得之前也听过类似的关于外国友人的趣事,当时也一度产生民族智商上的优越感。
可看到诺贝尔奖的获奖名单,看到国际上那些创意发明,我很好奇,他们真的笨吗?
我们都知道加拿大是世界上占地面积排名第二的国家,且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生态环境。人口只有三千多万。因而均摊到每个居民身上的资源是颇为富裕的。
其绿化面积非常广,政府愿意花200美元每平米的不菲价格去维护绿地,但是他们的公园却大多是不收费的,供游客免费赏玩。
这些公园中有不少是私人捐赠给政府的,条件就是免费开放,政府出钱维护。
保障制度非常好,流浪汉也能有专门的洗浴场所,条件差的家庭的孩子每月还能获得200美元的牛奶津贴,要知道这笔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一个月了。
而这些完善的制度背后,源于一种深入了整个国家骨髓的精神的支撑——人道主义。
一切以人为先。可以说他们的政府,他们的制度,一切都是为了居民的舒适安全而服务的。
有一种说法,说如果在美国有人出车祸,人们看到伤者时第一句话是问:你有医疗保险吗?然后再决定是否送往医院。
而在加拿大则是全然不顾这些,即使得知伤者无法支付高昂的手术费用,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将其送往医院治疗。
加拿大政府还专门开辟了一条街供吸毒人员吸毒,警察巡视时还要带上毒品,为的是碰到毒瘾发作的,帮他减轻痛苦。
在温哥华还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有人到银行抢劫,写一张纸条递给柜台人员:抢劫,200美元。然后就会有200美元递出来。等他走出银行大门,柜台人员才会报警。因为对他们来说,抢劫者的生命比200美元重要。
如果说这些让你有点接受不了的话,那加拿大的法律则更会让你想不通。
我国经济学会理事胡海鸥教授有次到加拿大学习。在坐电车时,电车‘辫子’掉下来了,司机让乘客们下车,企图将‘辫子’对准电线,可是却将下面的绳子缠上了。
多次想要靠甩动绳子解开,无果。胡海鸥教授就建议他爬到电车上,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可是司机却说,爬到电车顶是犯法的。
为了居民的安全,法律竟细分到具体的动作。在我们看来很是无法理解,因为法律不可能将一种职业的每一个潜在危险行为都囊括。
这种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的制度多少让我们觉得有些夸张。
可这也恰恰能证明加拿大的人道主义精神贯彻的深度。
也正是这种人道主义精神的作用使得加拿大人大多十分遵守规则。
因为规则是为了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你只有遵守规则才能不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
加拿大人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用皮鞋做胶囊,用苏丹红4号染红蛋黄,更想不到用避孕药喂粗黄鳝。
我国是人口大国,有限的资源根本无法满足国民的需求。资源的缺乏,环境的恶劣,使得我们非集中所有的力量,则不足以与环境,生存抗争。
我们与政府的关系不是利益的交换,而是国民单方面的妥协。政府掌握了集中的资源,我们只有靠政府才能生存。
但从政府那得到的永远无法满足我们生活的需求。
我们要做的,是为自己争取到最大化的利益,因而我国的国民大多是以利益为导向的。
怎么得到利益,那就得看智慧了。
利益的趋使,智慧的引导,难免就会有触碰到法律边线的时候。
以智慧为导向的我们个人能力上无疑比较强悍,处理事物上也比较麻利高效。
以规则为导向的社会,人们的行为难免受到很大程度上的限制,所以加拿大人至少在日常生活中显得没有我们精灵。
这不是先天智商上的优越,而是资源和社会环境氛围上的差异造成的。
想来倒是有些平衡制约的意味。因为硬件比不过人家,只能靠芯片来优化了。
但有一个问题却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虽然个人能力上我们优于外国人,但是总体效率上我们却比人家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有了规则的束缚,他们整个社会就像一个有序的加工厂,一步步整齐划一,每个部件都在应有的位置上,因而生产力和秩序自然就强,就好。
而我们虽然个人能力强,但是没有秩序,时不时要停下脚步,整顿一下,这边刚消停,那边又开始,整体水平自然也就下降了。
可试想,倘若将我们与加拿大人的位置互换,我想结果也不过是调了个个儿。
毕竟我们都在前进且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就证明了当下制度的合理性。
到时候就该是我们比较‘笨’了吧。
无戒365挑战 第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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