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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感冒了,吃了几天药无果。又复至医院。医生瞅着我的化验单开了腔:“打点滴吧?!”。
“这……?好吧,不会又再开一大包药吧?”妈妈谨慎地问道,“之前的药吃了还有,而且喷雾的那种一喷就直接把饭给从胃里引出来,几次都是这样……。”
“这次不开药!”医生果断道,直接把妈妈悬着的心给放下了。
第一次打点滴,刚开始我很紧张,嘴里不容商量地哭喊道:“我不要打针”。
妈妈立刻问我:“宝宝,你说,打哪只手?”
“打这个手”我默默地伸出了右手。护士阿姨忍不住笑了,安慰道:“我轻轻地打,不痛的哦。”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妈妈给的选择题并不是非选不可,也会对类似护士的包票——“不痛”道出“我信你个鬼”。
到最后,斗不过大人们,我只好面对现实。所幸我并没有多过地受这件事所影响,全程很配合地行进着。
反倒是妈妈一直很紧张,她把我箍在怀里,双手拑住我的右手向护士伸过去。仿佛怕我在扎针的过程中突然发难,如你所见,她时刻提防的心理表现在了她的双手上,“放松,松手,你不要抓那么紧!”护士再三提醒她。
扎好针后,护士用用胶布固定好软管,再放一块纸板在我的掌中,并用胶布把手和纸板绕几圈固定好,还特别交待了妈妈一些注意事项。
我们在一个大房间里,里面的小朋友,有的边打吊针,边躺在父母怀里睡觉,有的倚在父母怀里看手机,有的在哭天喊地。
我们找到了三个连排的空位,妈妈把我放进椅子里,还不忘把我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同时叮嘱我不要动。不动是不可能的,手不能动,那我就动脚,于是我就晃着脚玩。
爸爸打了饭来,妈妈蹲下来要给我喂饭,我抢过了她手中的调羹,说:“宝宝自己喂。”于是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爸爸看到妈妈蹲那里,怕她脚麻,便叫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我马上边费劲地往旁边挪动屁股,边对妈妈说道:“妈妈,请坐这儿。”
这下把妈妈感动得又开始语无伦次地提出了她那十万个为什么:“宝宝,你为什么这么棒?快,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这么棒?说,你怎么就这么棒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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