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九月过后,应该是海里白刀鱼的季节吧。这一个月多来,我已经买了吃了好几次白刀鱼。上周五去镇上市场上买了,今天过去又买了。
前几天,我在简书上写到的简书同城写者,就读仙师时学校里教语文的游荔生老师,前一段在他的简书文字中写到了这种鱼。游老师笔下写白刀鱼的文字是《鳓鱼梦迷》,他的文字读起来让人觉得很有文学性。
当然,我要来写这种鱼,出来的就与语文老师所写出是不一样的。
这种鱼,在本地方言叫“鳓Le瘪bei”,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男孩子长得很瘦。
与这种鱼相类似的,还有一种叫“黄鱼”,也是瘪形,还有一种鱼也是瘪形的,我在小时候就吃过它的鱼干,是和小带鱼一起都被晒成了鱼干的,但是,叫什么名字我说不出来。
总之,这些长得比较瘪形的鱼,看来是集中在九月过后季节里被捕捞出来的。
我对鳓Le瘪bei鱼一开始就呈现为这样的写法,与游老师在《鳓鱼梦迷》中写法就已经不一样了。
这也是我在渐渐地远离文学写法的表现所在。尽管,我也是汉语言文学本科出来的,但是我的思维,一直无法在被局限于汉语言文学文字描述模型之中。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文字不断地趋向法条语言的方向之所在。
对于鳓瘪鱼印象比较深的应该有两个空间时间点。一个是十几年前,在筶杯海岛上的时候,岛上的那几位与我比较亲近的渔民,有几次向我推荐吃这种鱼,他们觉得这鱼的肉很好吃。那时候,我的心还不够细,对于这种骨头很尖很细很多的鱼,总是无法正确的体验出它的美味所在。另一个是前几年时,父亲在家里面经常的煎这种白刀鱼。父亲有很多年都在山区里面生活着,他对于海鱼不是很了解的。父亲做白刀鱼的方法,就是把这种鱼用平底锅煎,把鱼煎得很干,试图把鱼肉中的鱼刺给煎干掉。
对于白白刀鱼的美味,十几年前的无法体验,几年前体验不到。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读到了游老师的写白刀鱼的文章,也引发不出内心的美食共鸣,让亲切感缺失。
但是,这近一个月多来,我对于白刀鱼的体验却是最真切的。
一个月前,我在网上买了一个电烧烤灶,买这种灶的目的,就是想要用来煎鱼。
关于煎鱼的思想,我在前面写了一系列的文字,叫做《烹小鲜》(一∽九)。
买了电烧烤灶之后,我把前一段时间用锅来煎鱼的过程,放到了电烧烤灶上面完成。总觉得效果挺好的。电烧烤灶表面积比较大,煎起鱼来煎起海产品来就觉得很方便。但是很明显的是,用电烧烤灶煎海产品之类的,要求鱼类外形还是要干瘪的较好,鱼肉厚度太大的,要烧烤起来成熟,难度比较大。
有了电烧烤灶后,在上面烧烤最大的最厚的鱼就是鳓瘪鱼了。整条鱼放在灶上面,没有切成一截一截的。白刀鱼烧烤熟之后,鱼肉里的多刺小鱼骨并没有办法被烘干。但烧烤后的白刀鱼的鱼肉,确实很鲜美的。
截图游老师文字上周五,我又买了白刀,但这一次,我确定不再进行烧烤,而是回归的锅里面煮。
在锅里面煮鱼的方法,也是十几年前,我筶杯岛上生活的时候,学校里的那位副校长,教我的。虽然斯人已逝,但每每在煮海鲜煮鱼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曾经和他相处日子的一些往事。这种锅里煮鱼的方法,就是亨小鲜的方法,尽量不要去乱动鱼,不要老是揭锅盖。锅里煮鱼锅盖盖上之后就不要再开了,可以动动锅,让火候均匀一些。至于鱼是否已煮熟好,就要让自己的鼻子从锅里生腾出来的气息去感觉。
这一次,用锅来煮鳓瘪鱼出来之后,我才算真正品味感受到了,十几年前海岛渔民向我极力推荐吃这种鱼的理由,其鱼肉之美味就是所在多刺骨间的细腻肉质。可以说,整条白刀鱼身上的肉质,近乎没有粗糙而柴之处。
把白刀鱼切成块之后,在吃鱼的时候就减少了白刀鱼身上贯穿全身的长刺,于是隔离开来,吃的时候,一截截地唇齿手齐共用,小心专注,品尝其细腻肉质。
我在这上面的文字里,除怎么煮白刀鱼,怎么切白刀鱼?当然还涉及到自己亲手有什么宰杀白刀鱼。
如果,我竟是以一个文学写作来写白刀鱼,是体验不到,怎么样去宰杀白刀鱼这一道过程。特别是中国的传统文学,让那些写作者总是显得书生气十足。笔下的文字,总是有着君子远庖厨的飘渺。新鲜的白刀鱼里面的肚子鱼肚和鱼肝,也是美食。洗干净的鱼肚煮熟之后很脆。食用新鲜鱼的鱼肝,对人的眼睛是很有好处的,这一点鱼中美味,在十几年前我是深切地体验过。
从好吃到怎么做,怎么煮,怎么宰杀,还有的是,要到哪里去买到白刀鱼。
文学语言上的鳓鱼白刀鱼,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剥离了原子意义上的那条那种那一类鱼,从而上升为文字上的鱼,上升为语言上的鱼,上升为精神上的鱼。就像画画画面上的鱼,画上的鱼和原子中的鱼,已经被剥离。
那么,我写白刀鱼,与我正在趋向的法条语言,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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