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胆文章拼命酒
简单的七个字书写出的是一种狂放不羁的洒脱,更是一种快意人生的彰显。
“诗酒祭年华,快意写人生。”简单的文字经过这样的缀连以后,不再是沉寂的符号,而具有了一种动感,更带有了灵气。这份不一样的感官除了文字应有意思的传达,更是人生态度的写照。
率性而为不是玩世不恭的代名词,手绘吾心是真实的生命姿态的外化。岑寂的文字本是没有生命气息的静态存在,但是当按照一定的情感密码缀连在一起,就具有了独特的生命气韵。为文造语不是哗众取宠,更不当成为人云亦云的鹦鹉。乡愿与村俗带有刺鼻的污浊气,只言片语的表达,取悦世人一时,博得别人片刻的赞誉,但褪去文字,残存的只有赤裸裸的媚俗的沉渣。
人生不是苟且,生命需要张扬与释放。“我是我自己的”,带有几分决绝,正是这份凛然,让人生变得高贵。生命的长短可以度量,无人可超。有限的时空中耕耘,是按照别人的需求,在别人的眼光中苟延残喘,还是以“我就是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的勇毅精耕细作,决定了活着的色彩和生命的成色。凡人一枚,得不到青莲的高度,即使能够咏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也活不出他的洒脱狂放。不过,不及并非无所为。每个人都有为自己的人生写注脚的本领,是丰富绚烂,还是单调灰暗,取决于眼光和情怀。
享受生活的恩赐,感受烟火味的温馨,但不是永远躺在襁褓中的婴儿贪婪地吮吸,不论是狷,还是狂,不庸庸碌碌,不成墙上芦苇和山间竹笋,就不负此生。锤不烂的铜豌豆,以他的如椽大笔发出“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灵魂拷问。天与地是一种客观的存在,但是当与“不分好歹、错勘贤愚”贴合在一起,就具有了别样的意蕴。这种掷地有声的拷问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苍生代言”。不公的世道,没有人质疑,没有人挑战,蝇营狗苟,长此以往,世界只会成为“死水一潭”。“铁笼里的呐喊”,尽管声音微弱,但有了生命的气息,说明被魑魅魍魉充斥的世界还有药可救。
“无知山谷”中一代代居民享受着牢笼般的生活,当“先驱者”勇敢地翻越山谷,把新鲜的空气带入时,受到的是责骂与棍棒之苦。但是当牢笼被撕开口子,一米阳光照射在先驱者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上时,告别过往的丧钟已经敲响,悠远的钟声在山谷中激荡,似招魂曲般呼唤着先驱者的名字。
医学的发展,骨髓灰质炎已经不再是无药可治的疑难杂症。可是,回望社会,在行色匆匆的浩荡大军中仍然有那么多的歪歪斜斜之徒。尽管肢体健康,身体强壮,但是,因缺钙而导致的骨质疏松让他们无法昂首挺胸。腰杆不直,说话中气不足,强作欢颜博得好感,收获了残羹冷炙的施舍,一份安然与淡然背后隐藏的是凄然。
一味地为自己活着是自私自利,一味地活在别人的世界中是悲哀。躲进小楼成一统,也管冬夏与春秋。不失自我,但不成“怨妇”,站得直,行得正,即使气息奄奄,也决绝地漠视嗟来之食的施舍,就不至于抬不起头去面对世事苍生。人生是一部大书,上面有现成的文字书写,也留有许多空白。每个人既是阅读者,也是书写者。与高贵的灵魂对话,就多了几分高贵气;挥毫泼墨绘人生,不一定都能够浓墨重彩,只要有一抹属于自己的生命本色,就不枉此生。“蓬莱文章建安骨”,不仅仅是文字的留存,更是气度风骨的刻录,是人生色彩的调配。
普通不是村俗的同意语,平凡也不是平庸的代名词。不论是有形的文字,还是生命的无字书,作为书写者戒除“汲汲、戚戚”之思,不为“公器”加持,不成为别人眼中的“水蛭”,诗酒和人生,也不失为一种洒脱。“古来圣贤皆寂寞”、“但愿长醉不复醒”,因为不失自我,更多是孤独与寂寞相伴。不过,远离尘世的喧嚣与聒噪,享受那份清静,在自己的精神王国里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井底之蛙的生活时空,苍穹雄鹰的不羁放纵。即使不合时宜,但一份自适与惬意也就不负好韶光了。
独居一个人的精神领地,想自己所想,说自己所说,写自己所写,无须在意别人的评头论足,也无须为了迎合世俗而刻意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清空杂芜,兴许会收获更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匆匆的旅者,从自己生命中的江南走过,哒哒的马蹄声留下的清音,温婉中带有几分清冷,享受丝丝凉意,会让浮躁的灵魂归于平静。爱我所爱、恶我所恶,遵从本心,无为世囿,花间一壶酒,诗酒吟人生,岂不快哉!
父亲节到来之际,写下粗粝的文字,是以为纪!
(安徽省皖西经济技术学校 陈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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