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市的雪下得比小城大多了,一早起来到处是厚厚的积雪,清扫过的地方都堆起了大雪堆。
本是四爪的小狗子,在雪地里撒着欢地跑,觉得冻了爪,就轮换着抬起一只爪不让沾雪,以缓解寒冷,看上去就是三只爪在雪地里跑,那动作就滑稽可笑;
下了大雪,麻雀类小鸟一时无处觅食,一大早就成群飞来窗护栏的平台上碰运气,叽一一啾一一叽一一啾地窗外就热闹了些……
然而,虽只相距30公里,乌市的气温却比小城高出6、7度。去乌市时,我穿薄毛衫、外罩短款羽绒服,腿上穿加绒紧身裤外套正常厚薄牛仔裤,没觉着冷。
弟总觉我穿得薄,拿出弟媳的厚羽绒服让我换,我觉得人人都有自己的讲究,弟媳是,我也是,所以我没换。
只是,在乌市我的确没觉着冷。也或许是大多时间我都在医院里,在户外时间短的缘故。
妈是有主意的老太太。没手术前,她看到旁边床的老太太手术后请的护工专业、负责,就让弟媳留了护工的联系方式,她自己则先跟护工提前约定好。待她从ICU回到病房,不等我们打电话,护工就已提前一小时接到公司主管通知,来病房等候了。
有了护工,妈就不让我在医院陪着、一直撵我回家:
说心疼我不想我累、先生(我家男人)才出院、爸一人在家、我还要上班、我公婆家还好多事儿…总之,就是想着各种理由让我回小城自家。
为此,老太太忍着剧痛配合治疗。因为中午吃完饭,我扶起妈坐了4分钟多点,发现妈脖颈后的枕头、病号服的后背全是汗湿的,我才深切体会到妈多喝水吃饭、及早下床小动、上卫生间…是忍受了多剧烈的疼痛…
妈的手术本是小创口,但微创进去后才发现实际情况比预想的复杂,为手术看得更清楚、精准,于是增大创口为开放型大创口,因此妈的创口大,又是肺部手术,术后的每一次呼吸都撕扯、牵拉内外伤口,要忍受的疼痛可想而知…扶着妈,我的鼻子酸酸的…
经不住妈的一再催促,下午4点我拼了出租车回家。到了小城,司机要赶着回公司排队,急匆匆地说不送我进入小区了,我想就几步路、不想多要求,就在小区大门口下了车。从小区大门到我家楼栋,不过三百米距离。就这牙长的一段距离,没想到我就被冻透了。
傍晚,感觉脸烧、手脚凉,早早烧了水泡脚、洗漱,还好,没有出现嗓子难受、发烧的症状。最重要的是:妈顺利做了手术,仿佛一件大事了了,心里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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