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自古公公好威名,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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