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
【不是不是不是历史题材!】
东京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段清偶然在一个古玩店发现一本古书,记载了十四使徒的故事。他们是历史的维护者,他们诞生于人类世界混沌的开始,随着向前发展的历史轴而生长,由人类的对历史的敬畏和信念幻化而成。他们一生的任务是,使任何穿越时空想去改变历史的行为都不能得逞。自古以来,不断有人想尝试回到过去。随着现代科技不断进步,人类改造历史的欲望不断膨胀,历史敬畏信念之力逐渐减弱,使徒的力量也随之弱化。有的人甚至成功回到过去,隐匿行踪,杀掉了使徒。残存的几个使徒试图向未来发送信号,希望有后人能发现并拯救历史,但却被邪恶的人类利用而杀死。
分布于各个时空的十四使徒的灵魂碎片,被赋予人类形态,存在于各个历史阶段中。他们继承着使徒世间的意志,彼此之间有微弱的感应。他们的命运已被历史系起,他们选择的未来是?
PS:是破案的(托腮 虽然是个文科生但是高考历史题错了一半233
脑洞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我大表哥是东京大学的(滑稽
天道好轮回,此坑饶过谁
文/清劫
(一)东京大学的侦探
我第一次到东京,是初中的时候看望在东京大学读博士后的表哥。没想到八年过后,我也能在东京大学留学。其实我并不像小时候一样觉得出国留学是人生梦寐以求的,反而更想留在家乡陪着爸妈,随便赚个小钱,安安静静寿终正寝。
这是到东京大学的第二年。我在文献室待得头昏脑涨,便偷偷跑出去在校园里瞎转悠。果然是世界一流的大学,学业压力比在国内翻了翻,真不知道学物理的表哥是怎么耐得住的。不过比起他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做什么热传导什么能源什么微生物实验,我还是暗喜。或许文科生一向闷骚的很,像我这种成绩并不怎么好的,并没有发现研究和学术的价值所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固执考上这所大学的研究生的,之后才发现国外毕业比国内难多了,我向表哥抱怨这里毕业条件苛刻,却得到他一句苍天饶过谁的嘲笑。日子过得也不慢,车到山前必有路,想着抖擞抖擞精神还是学习吧。
校园面积不大,建筑古朴,树茂路窄,环境清新。时常看见严肃古板的教授匆匆而过,也有学生行礼打招呼,白天人不算太多。像这样的晚上就更少了,我朝图书馆走去,那里灯火通明,时常亮灯到凌晨,想到在国内读本科时压根就没在图书馆看过几次书,好歹去了一次吧,一沾桌子就睡还从傍晚睡到九点半闭馆,也是没谁了。
我这人打小就喜欢在晚上瞎溜达,还专挑没人的路走,这要换做是东野圭吾准能写出个畅销悬疑小说了,种种诡异的事我咋啥也没碰到呢。
走着走着我就开始胡思乱想,如果现在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或者,让我发现一具尸体也好,不要女大学生,来点比较变态重口味的行不?我虽然在国内读大学时也接过一些案子,小到宿舍偷外卖,大到丢手机丢狗抓猫监视男票,想想都觉得屈才,也就是我平时动不动就开一下脑洞,但说白了那确实没个卵用啊。能赚大钱么?不能。
夜里的小径看不出有多诡异,都怪这路灯,一点阴森恐怖的感觉都没有。等等,或许我顺着路灯后的阴影走,说不定能碰上什么。
我翻过栏杆,朝黑暗的树丛里走去,脚踩在落叶上咯吱咯吱的。不知不觉走了好远,我回头望望后面隐隐约约的路灯,发觉还有几个学生刚刚从路边走过去。纳米实验楼从这个方向看上去挺诡异的,连廊上黑漆漆的,只有顶楼依稀亮着几盏灯。
我叹了口气,随便踢了一下地。
好像踢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我拿出手机朝脚下照了照,啥东西啊,不就是只白手套吗,实验楼里做实验的人从窗户里丢下来的吧。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日文短信,翻译过来大概是:
侦探事务所的段先生吗?晚饭时,在下随身的手提箱被调包了,事出突然,来不及报案,想请先生破解此事找回失物!只要能找回,价格先生决定。
匿名
我叫段清,是东京的一个私人侦探,当然不是个正儿八经的,但这兼职可不是随便找的,工资也没个底儿,本科在国内兼职攒下的几个钱到东京连个房子都租不起。不过学校还比较体面,研究生的宿舍还算不错,地方不大,但我可以一个人住,水电灶齐全,于是我就把事务所设在了宿舍。
发短信这人肯定是看到了我在学校周围打的小广告,不过话说回来,我贴的广告贴上去就像被鬼吃了一样,近三个月了没有案子接。记得上一个案子是……啊对,我上着课呢,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是学校里一个老职工的猫丢了叫我帮忙去抓。抓猫抓猫抓猫又是抓猫,在国内我已经不知道抓过几次猫了,碰上我段清,校园里的猫没绝迹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裟裟。我听到背后矮丛中似乎有什么窜了过去。
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走过去,光太强了,照在光滑的树叶上反光刺眼得很。我皱了皱眉,立马关上手电转过身,再看看地上,什么都没有了,那只手套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我踱着步子,心想自己是瞎折腾啥啊,回去睡觉。走着走着便想起来,翻出手机上的短信看了会,心想这人口气不小啊,让我开价,我还没受过这待遇呢。不过,这案子会不会不同寻常呢?不寻常那不正合我意,而且可能赚笔不少的钱。于是我便没多想就答应了,对方又说自己马上就到事务所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啥也不管飞奔回事务所。
我刚翻过栏杆跑了没几步,差一点撞上一个人。那人回头用手电筒照我,我下意识挡了挡光。
“不好意思啊!”我觉得我的日语不怎么别口。
对方把手电筒别开没说话就走了,迎着光我没看清他是谁,不过他好像穿着一身暗色的警服。大概是保安在巡逻吧。我回头望了望,发现他正打着手电到处照着。呼,果然是保安啊。说真的,夜里这校园是挺危险的,指不定有什么人突然冒出来,比如说我刚才溜达进草丛里,要不是我那短信来的是个时候,说不准就被保安发现了,给我个某某作案嫌疑那就真搬石头砸自己脚了。
快午夜了,东京街头昏暗灯光底下不知隐匿着多少灯红酒绿。终于赶到了宿舍楼下,一停下脚步就发现一西装革履的人站在灯下。
那人注意到我走过去,小声招呼道:“是段清先生吗?”
“你好,我是段清,还请多多关照。”
“叫我山下就好。”
那人笑着,似乎对我这种故意模仿的古板照面不屑一顾。也难怪嘛我又不是日本人,学的礼仪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不过一下子就被人识破确实有点小尴尬。
我同他上楼,他四周打量着。
我的书桌就是写字台,旁边有个不大的书柜,客人来就坐在书柜对面的小沙发上。为了事务所看上去不太寒酸,我还贴了壁纸。
“请坐吧,山下君,这里条件有些简陋,见谅。”
“事不迟疑,那我就直说了。”那人接过我刚泡好的咖啡说:“今晚八九点钟的时候,因为公事等人,我的手提箱就放在我座位旁边,除了我站起身抽了根烟那时候,我就没不盯着我的箱子……应酬完之后会到旅馆才发现箱子被调包了。”
“怎么不报警却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侦探?”
“我也是不得……时间太紧了,我后天下午的飞机马上就得出差了,报警的话还不知道得拖多久。”山下无奈地笑笑,翘起二郎腿。
“你说被调包?”
“是的。”
“小偷肯定不会去为了衣物护照冒风险调包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一脸为难,看样子也不想告诉我箱子里是什么。不过也没什么妨碍,不就是丢东西吗,没什么我解决不了的。
“地点?还有什么时候发现被调包的?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没?”
我其实还有些不耐烦,丢东西这事我见多了,见多了也就不想管了,不过一想到酬金自定还是心里痒痒。
“东京大学赤门前店,花……居酒屋,不记得了,十点半左右发现的……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不过我抽烟的时候出来到了走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给人调了包。”
“肯定是了。”
“那该怎么办?”
“小偷肯定已经找不到了。”
“那……那。”
我现在就是想快把这粘人的山下打发走,在东京这么大一块地丢东西,还是在一个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居酒屋丢的,神仙也找不回来啊。我心想着这笔钱是赚不到了,不如早把这委托给辞了。
“别担心,我明天一早就去现场看看还留下些蛛丝马迹没有。”
“也只能如此了……那就拜托段先生了啊,这箱子一定得找回来!”
我送他到门口,递给他我的名片,又被叮嘱了几句。关门时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我才留意到他灰心丧气的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套来戴上。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回想起两个多小时前发现的白手套躺在地上,在手机灯光最后一闪过去时,上面竟然有血。
幻觉吗?还是当时我没注意到。我一般不会记错的,肯定是我当时太兴奋,看到了却没有在意。白手套上要是有血迹一定会很明显。如果说我第一次照它的时候没有发现,那它第二次消失的时候就更看不到了。
如果有人从我背后拿走它那我肯定能听到脚步声的,但我却只听到它消失前背后的一声树叶响。
动物会不会叼走它呢?被猫?那手套就躺在空地上,就算草地有消音作用,我不是耳聋也能听见点动静吧。而且那一只活物跑过去,不管是人是猫,我一下子回头总该看到影子的吧,再说那空地还不小,就算从草丛跑到对面草丛里去少说也得五六秒,我感官敏锐能不注意到?但我啥也没听到啥也没看到,它就不见了。
一下子抬头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明天还要去找箱子呢,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又是上课又是查资料,头已经够大了。总算兴奋劲过了,我关掉台灯,一头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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