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长了个疖子。
老大常告诫我,这种东西不痛不痒就不要理它,实在看不过去拿个小剪子小镊子分分钟自力更生。彼时她正捏着一根缝衣针消毒,身侧坐着一惊一乍的我和云淡风轻的我妹。我那妹妹右耳洞长久闲置,有点堵了……
我决定听从前辈金玉良言,不理它。偶尔又有点犯贱想无师自通练练我姐那手起刀落的本领,但又终究没有那般手起刀落的果决,折腾来折腾去,小疖子变大疖子,又红又痛。
我在这持久的折磨中开始怀疑这到底是疖子还是瘤子?
大约是我眼神过于哀怨,赋闲在家的老二最终还是陪着走了遭医院。这个姐平素最不喜去医院,自己病了自己治,孩子病了自己治,最近一次没办法求了趟医也是因为结石痛到满地打滚,我认为手头但凡有支杜冷丁她都能保持自救记录不动摇。关于她到底是执证药师还是执证医师讲实话我到现在仍没搞清楚,这么多年姐妹几个虔诚地跟随她老人家健脾除湿吃莲子、枸杞百合补肾肺……家里中药堆是堆过期。
皮肤科医生三下五除二开了麻药和明天的手术单,我攥着缴费清单想着明日一身轻松,觉得这趟来得英明神武。
然而就在刚刚,那个疖子它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自己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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