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班以来,我很少参加同事聚会,自己既不会喝酒又不会说漂亮话,尴尬地坐在那里吃来吃去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前一段换到了新处室,处长为了对我们两位新加入的成员表示欢迎,热热闹闹邀请了一大群人赴宴。
本来我琢磨着人家是为了给咱们“接风”,虽说犯怵这种场合,但无论如何也得去。可就在宴会开始前一个小时我才得知,所有被邀请的女同事全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最后确定赴宴的只有我和另一位大姐。
当时我心里就打了鼓,实在是不想去啊,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临时反悔不是我的风格。
后来我琢磨着还是应该多露脸,如果以后想要升职啥的这拨人可以给我投上几票。随即又悲观地想到票数多有啥用,命运都在人家大领导手里捏着呢,你就算群众基础再好人家说你不行你还是上不去。
就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中我不情不愿地小步挪到了饭店。
中国的酒席都是那一套,吆五喝六吹牛皮,醉醺醺的男人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个个号称自己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
而且烟酒不分家,酒过几巡之后烟就点上了,我在升腾的烟雾中边咳嗽边用筷子朝自己盘里划拉食物。
别说,这顿饭吃得够饱。
据说因为有我们两位女士在场,几位酒量大的哥们没好意思敞开了喝,宴席结束后哥几个又开启了第二轮酒局。
挺羡慕人家能喝的人,这样在酒桌上可以到处敬酒聊天,不像我,除了呆坐就是狂吃。
散场前另外一位处长约好下周原班人马接着聚会,我心里想:“你们自己热闹去吧,姐说什么都不参加了。”
回家我失眠了,被二手烟呛得咽炎发作,嗓子里如同堵了个皮球,呼吸十分不顺畅。
不是场面上的人就别往这种场合硬凑,我还是适合安安静静地看书写文章,热闹的酒局和我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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