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做乱语静心时,整段喉咙部位硬硬的,一股委屈的能量卡在哪里,再要乱语就是吐不出来。我拼命的想要说就一直在挣扎,手一直在抓,嘴里想说:不要走,过来帮帮我,过来帮帮我,可就是喊不出来,眼泪就唰唰唰的一直流。
一个小时候的画面,很无助。我想起来了,在我4岁左右,上厕所会脱肛,每次上完都要大人用手把伸出来的直肠抵回去,(想起这些有我喉咙又堵住了,眼泪又唰唰唰的直流),现在只记得有一次,我手提着裤子,不知如何是好,都没人敢弄,后来,是我舅舅给我抵回去的。其他画面都没记忆了。我喉咙堵得难受,难以表达,想想那时候又难受,又窘迫,又害怕,又没人可以帮我,心里无数的呐喊,你去哪里了,老爸你去哪里,老妈你去哪里,怎么丢我一个人这么在这里呢。我要怎么办呢,我一个孩子遇到这种情况,我该如何是好,我即不舒服,又害怕,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女孩子家,裤子又不能拉上来,我该如何走出这厕所门,让别人帮忙呢。谁可以帮帮我,谁可以看见我……
我整个堵得喉咙感觉好硬,当时到底是什么情景,让我把这段记忆完全没有什么印象,让我彻底麻醉,石沉大海。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要是身体哪一点不舒服了,我就非常恐慌,但是又不敢去医院,甚至什么人也都不会说,只是心里默默的观察,默默的吓想,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办,如果实在挺不住了,才会一个人去医院,如果自己还有办法挺住,我是不会去医院的,也更不会告诉别人。所以,到现在我很少去医院,也很少吃药,把全部的恐惧全让自己的身体去承受。如果过去了,就全部麻痹掉,当没有发生。
对待孩子不舒服也是。有一次我女儿反问我说:妈妈,为什么每次告诉你我不舒服,你都说没事,没事呀,我当时愣住了,回想了一下,我确实是在无觉知的说没事没事。我儿子也这么向我说,每次都说没事,都不知道我不舒服吗……我害怕他们不舒服,他们不舒服了,我不敢面对,我没能力面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潜意识希望通过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了。
另一方面我特渴望别人看见,我希望我能生病,这样就有人来关注我了,我渴望有人爱有人疼,渴望在我无助在我不知所措时有人帮助我,有人给我支持,可内心又有一份很深的对抗与愤怒与责怪,你去哪里了,怎么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把我生下来,又不管我。现在的生活中,我就是这两种两能量在撕扯,又渴望看见;又对抗看见,所以总与亲密关系间若即若离。渴望走近,又走不近,也不知道如何近。就是远远的隔着,只要在就好。在我就心安了,做什么都行,只要在。
我渴望被看见,只有被看见,才证明我是个重要的人,但我又对抗看见,因为脱肛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没有看见,我就是不会这么难受,不会这么窘迫,,所以我深深的卡在这二元对立的童年的伤痛里,我一方面想通过别人证明我是重要的,另一方面要是有人对我好了,我又不舒服,我又觉得你是假的,我是不配得的,然后通过各种手段来演绎各种证据证明你不是真心,你是假的。然后自己又委屈伤心得不行,又回到童年的绝望里,不断的在重复童年的悲剧。
现在临在的回来!你已经是大人了,你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与孩子。现在身体要是不舒服了,你有能力带自己去医院,你也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孩子要是不舒服了,你有能力问清楚是哪里不舒服,你有能力照顾好他们。同时,你在这里,你本来就在这里,不需要别人看见才在,你本来就在,别人看不看得见,你都在!
2020-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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