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3点多,咖啡厅里也没几个人,给坐落地窗前身形俊朗脸戴墨镜的男子端去咖啡的女服务似乎是很认真的看了一眼这男人的脸,可却被厚厚的墨镜挡住,不由得皱眉暗暗懊恼,却在离开时像看见了什么受到了惊吓,脸色发白,慌慌张张的退回去,随后在玻璃柜后一直悄悄盯着那男子,并和其他服务员悄悄嘀咕着什么,手还在脸上比划着。
李贺虽然戴着墨镜,但服务员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他看在眼底的,不由得伸出手扶了扶墨镜,然后嘴角泛起自嘲似的苦笑,他明白这举动是因为什么,但想到自己脸上的疤痕是拜谁所赐时,眼底渐渐浮现戾气,嘴角的笑也开始变冷冽。李贺脸上有道从右眼角上到鼻子旁的疤痕,李贺想着要不是当时条件反射的脸朝侧面避开,他右眼就废了。所以他想报仇,想让那些看扁他的人付出代价,想让这条疤痕怎么来的就怎么加倍还回去。他周围的寒气却在看见来人时,立马收了回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但店里的气氛却并没有缓和。
一人顶着一头脏辫,身上穿的挺五颜六色,看着一个字形容,炸!来人的朝着李贺走去,感受到店里明显不对的氛围,再看向三位脸色不正常的服务员时,似乎明白了什么,嬉笑着坐在李贺对面开口道,
“哟,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着我们贺哥了?说出来,让弟弟我出出主意?”
李贺不接他话,直接道:“今天我来跟你说正事…”却在看到进来的女子时,突的噤了声,秦峰转头看去也诧异了下,说到,“这是…嫂子?哥,你叫来的?不对啊,今嫂子怎么看着这么清纯呢?没看出来啊,嫂子还有这一面。
咖啡厅进来的郝渝儿,眼角余光看到落地窗前俩人说着些什么,李贺是钟队发了照片给她的,而另一个男的却没有见过,在柜台说了几句话付了钱后,便隔他们一桌的桌旁,掏出手机在玩,开始录音。问为什么不是拍摄?只能说是这咖啡厅就这么几个人,有什么动作大家都能看清,录像不就是暴露自己吗?
李贺说:“不管她,秦峰,相信今上午的动静你也知晓了,现在从条子窝里能出来的就我,刘旭和杨天周,那还是请了信阳律师所那边的人,这是人情以后得还的,现在你回去通知你那波的弟兄,让他们最近都收敛些,别整出什么幺蛾子了,至少这一个月别乱动作,我今晚还要去顶层给他们汇报。对了,我刚来的路上就发现有条子跟着的,就在对面西驿酒店那辆白色suv那,你回去时多注意点。”
秦峰坐着朝酒店撑个懒腰,看到那辆suv后,就立马问道:“贺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今天我们进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条子窝的停车场......”李贺淡淡道。
郝渝儿听到这里很头大,后知后觉认为自己怕是跟了一个棘手的人,有些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了,之前被钟队各种忽悠着,觉着这任务有难度但不是那么大,现在她却不这样认为了,今天上午因群殴进局子那两波人怕是没一个简单的,她正估算着自己是不是也被发现的概率时,见两人头靠近些嘀咕了一阵后,两人分开,李贺的脸转向了她,随后李贺前面那人也转向她不停的打量着。
难道被发现了?郝渝儿心里嘀咕着,却是转头不看他们,却听见那边椅子传出来移动的声音。回头发现俩人都向她走来并坐在她对面时,郝渝儿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扯了扯嘴皮干笑着正犹豫要说什么,就听到秦峰说到:“哟,嫂子您今天有些不一样啊?是不是~想着换换花样吸引贺哥啊?别说,你这身还挺清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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