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热的天持续了好一阵,除了早晚街上沒什么人。
母亲的中药快喝完时,盯嘱她赶早来看医生,不把人热坏了。下次再来已是立秋之后,炎热会削减很多。
早晨,大弟打电话说隔离了,开点流量,要看奥运。单位组织去外地学习,到家整车人全部隔离14天,好在是包车前往,统一行动,但去的地方现为中风险区。
小卖部的老板去荆州城看望姑姐,回来也被隔离。听说这一阵隔离了一百多人,我们所住的区最多,假期出去玩的人很多就沒能回家。
街头戴口罩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去武汉进货这种事又停了,足不出户保平安吧!
从早到晚,我无意识地拿起酒精不断喷着手,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焦虑。
2020年初,表姐因病住院,疫情爆发后插着尿管回了家,解封后一颗肾已坏死,相比丟命的人算幸运。人之脆弱,也许不如草。几十年的盛世、上百年的纷乱,史书上也就几页纸,无数普通人早就一辈子了。
病毒来了也许并不会走。前阵子的太平迷惑了大家,杀或许是人类表达抵抗的方式,和才能达成最后的平衡。
街上很多门店已选择关门不再营业,朋友在武汉的儿子叮嘱老俩口,多备点水果蔬菜大米、沒事别出门。我再不敢奢求疫情早点结束,生活正常化了。什么正常化沒有定论,也许这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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