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首诗
叹息难以言喻的情绪
沉默地度过了多少日子
一场混乱接着另一场混乱里
终以39度的体温抵御寒冷
所幸没有浑身的疼痛
此时
只想虚构一个情人
将这份滚烫表白
我用发烫的手转动空旷
计算着情人的行程
从春露走到秋白
从喧嚣的人海走到清风篱笆
他应该拴好了马
健康地出现在溢满回声的地方
这里舒伯特的忧伤早就过滤掉了那些杂质和荒唐
雪层里种满了千朵浪花
我将两个人的世界
放逐到内心那唯一的天涯
月光缠住目光
激情在琴弦上滚烫
我却不敢用沙哑的喉咙歌唱 把
夜里的雪花无辜地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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