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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钟
文/李聪
死殇沉寂着,
剥落蓝调的抑郁。
枯枝将沦为柴火,
疏通木桩的梗塞。
不屈的白头,
倒行逆施
还原了你的本来面目。
在老化的皱皮下,
脱胎成为钟楼的砖瓦,
墙灰的骚动,
托起了一场堕落。
压迫感是易脆的氧罩,
在软棉中晃荡的身影,
暴露了你不可医治的病情。
平衡木也无力矫正扭曲的四肢,
任你瘫倒在生锈的车轨,
钟声将我萎缩的面貌,
溃烂的信仰一一凌迟。
苟延残喘在一卷不可叙述的底片,
看看你成为了什么。
以病态的方式存活,
或者自恃成了一种病态。
迟暮之年在挥霍着,
柴木穷极半生的心安,
衍生出我鞭挞着任性妄为的年轻,
顺势成为放纵的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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