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儿灞：为什么不把蚂蚁看成植物呢？
灞波儿奔：因为它们会动啊，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二字。
奔波儿灞：但是它们的巢穴不会动啊，而且一只蚂蚁离开了巢穴也活不长。基本上这群蚂蚁一辈子、子子孙孙都住在这。它们把巢穴修这么大，搬也搬不动啊。
蚁穴灞波儿奔：那是不是应该把整个蚁群看成一个植物？
奔波儿灞：我觉得你讲得很有道理。你看，蚁后可以活30年、50年，所以蚁穴也能存在这么久，工蚁可能只活几周几个月。树可以活几十年，树皮树叶可能活几个月。这样讲的话，这草原上这么多的蚁穴看起来顺眼多了，就像一棵棵的树。
草原上散落的蚁穴
灞波儿奔：那是不是城市里面的所有居民一起也应该看成一种“植物”？
奔波儿灞：嗯，可以把城市看成一个“超个体”。另外，一个单独的人，他的皮肤、消化道、呼吸道、哪哪哪都有微生物在上面生活，人体微生物的总个数超过了人体的总细胞数。一个人可以看成是微生物构成的一个“超个体”。地球的整个生态圈也可以看成一个超个体，他们把她叫做“盖亚”，大地女神。
灞波儿奔：一个单独人可以看成一个个体，一会儿整个城市又可以看成一个个体。看就看咯，但是这样看有什么不同吗？
奔波儿灞：当然不同。就像你现在不会把共享单车想象成只是一辆单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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