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父亲搭档,很快清理干净伤口附近的血,撒上止血药粉,然后层层缠上纱布,最后帮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和干净的床褥,等将我放下时,我已经在死去活来里走了好几个来回了。
身上的衣服也都又湿了几分。
“阿羡?”
大伯轻轻唤我的名字,温暖的手指轻轻抚平我紧皱的眉头。
我七晕八素地慢慢睁开眼,还没开口,眼泪就止不住流下来了:“大伯……我疼……”
大伯皱着眉,连声轻哄我,“莫哭,大伯知道你受苦了。”
我抽噎着抱怨,“好疼啊……大伯……阿羡好疼……”
“莫要哭了,眼睛要哭坏了。”大伯低声叹气,不顾身上还穿着那隆重华贵的宗主服饰,弯下腰来,“告诉大伯,要怎样才不哭了?嗯?”
我摇摇头,只管哭得厉害。
伤口太疼了!我整个人都感觉好疼,整个身体都好!
大伯收回放在我眉间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一枚蓝色的药丸,“吃颗糖好不?吃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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