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去医院消毒了,伤口恢复的还算顺利。
大前天晚上,狗子洗完澡正美美躺床惬意的休息,嘴里喊着香猫臭狗的猫霸同学,不知道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懒惰的不想洗澡,直接就躺在狗子身上,疯狂地把她身上的汗水蹭到干净的被压迫的狗子身上,嘴里还不断喊着香猫臭狗,香猫臭狗。能忍么?当然不行,经过一番抗争,狗子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可是悲剧就此发生。猫霸失去了重心,后脑勺重重地磕到了榻榻米上,那声响可是让我至今都后怕。
正如猫猫事后傻傻地问我“要是我变成傻子你还会要我么”,身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毋庸置疑。当时第一次扶起来急忙查看意识是否清醒;第二次搀扶手中那黏黏的液体让我清醒,赶紧飞奔厕所找来一块毛巾,然后着急敲开岳父母的房门,告知情况。当时他们在房间左一句右一句的话语已经模糊,猫猫急得哭了出来,第一句是我不要缝针,我心中充斥着懊悔和疼惜,安慰着拭去眼泪:“听医生的不一定的”。但是看了伤口的尺寸我知道小手术是逃不掉了,想着赶紧医院去吧。
下楼开车,微凉的晚上,却压迫得我满头大汗。自责!自责!!自责!!!但是,随后在去往医院的车上,猫霸又开始了往日的活泼,甚至在那里开始了调侃;丈母娘则开始了对猫猫责怪数落。这个场景着实让我惊呆,脑袋瓜子都裂开了你们母女两居然还可以“对口相声”。
最无语的是后来他们三人像平常一样地,对刚才在楼上说的一句有歧义的话开始了斟酌,判断对错,辨别真理,甚至可以上升至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高度(一脸汗水夹杂着问号是我的状态)。果不出老丈人所料,猫猫缝了4针,他得意地和揣测2针的丈母娘炫耀他的先知。
假使换做在我的家庭,这些轻松愉快的氛围会被紧张和无限地担忧取代。如果是我跌开了伤口,我会被关心压不过气,反而感觉伤口难以愈合。我在想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的氛围如此轻松,难道应证了那个道理,圈养的不如散养的?最后猫霸和我讲:“我虽然很疼,但是我总不能表现出的很明显,这样你们该多担心”。这句话着实让我这个非独生子被独生女教做人了。(并非是绝对的),我感觉我身为一个汉子,要向眼前这位看似弱小的女子学习很多。
最后和大家劝告一句,没病走两步,但不要磕着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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