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如果我想创作什么东西,我一定需要某种新的格式,某种不会被消耗的哲学认同。它必须是从外在世界中自发而来的。实然,在创作伊始,我反复纠缠,我的出现是不是作为创作者的身份?后来,我觉得我应该是创作者,现在,我觉得自己想做一个创作者。
我个人非常喜欢和讨厌两个人,一个是王小波,一个是李志。讨厌的原因非常简单,我不喜欢他们作品中的痞气和“污言秽语”。因为当一种精神产物开始作为某种格式的信息开始传播,创作者必须为之负责。这也是我非常喜欢他们的原因,这两个人没有自信到认定自己的作品会成为某种信号为人所见,同时,他们从未为博取别人的喜爱而弄虚作假。真实和纯粹,是他们共有的特点。
为何美丽的夜色没有让我们变得温文尔雅,反而让我们为光明的逝去而变得狂躁?因为每一天都在使用定式的思维:十分肯定白天的价值与自己的计划相关,黑夜的出现与自己的愿望相违背。在现实的世界里,白天与黑夜组成了24小时,但是它们从未享受过每个人公平的眼光。正如人类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构成,思维的定式也会让人们区别对待。给一切以理性地包容,使其达到思维空间的公平是倾听和走近更加完整世界的起点。
就这样,总是有很多人在怀念,很多人在展望,很少一部分人活在今天。或许,今天太小太短了,容纳不下一个人延展的情绪。在思维的空间里,人可以是自由的,因为从过去的终点,即现在,看待历史,我们是智慧;人可以是迷茫的,因为从以后的起点,即现在,看待未来,我们是空白。很多人将以前的感悟用在明天的早晨,称之为经验,就这样,今天是昨天的复制粘贴,明天还是这样。这不是情绪空间中的事物,在理性的现实中,就是这样。因此,情绪化的今天并不是真正的今天,理智的此刻才是它的真实面貌。喜爱或者憎恨,相信或者怀疑,从来不是对生活的主动拥有。
活着为了讲述,字义的背后隐居千万的哀愁和欣喜。但讲述并不是为了让他人倾听,因为讲述者从来就没有这个态度,他自己本没有这份自信。竖起耳朵容纳所有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何况正常的人会为接收到的信息做多方面的分析处理。同样,讲述也是一种责任,讲述者也在寻找着一种不被轻易消耗的哲学形式。
起初,他们都看见了一座山。后来几个人都看见了山上有座庙,没看见的说看见的瞎了,哪里有庙。再后来,两三个人发现庙里有个老和尚讲故事,有人猜到了故事的终点,回去了。最后,只有一个人发现老和尚讲的是: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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