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地深了,万籁俱寂,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太早,刚刚来到下午五点钟,天便已黑将下来了。
桌上的台灯,静静地依旧低着半圆形地头颅,头顶光亮洁白,透着深夜的冰冷,通体浅橙色,上面的落尘,已被我轻轻擦去了。
本该不是我喜欢的颜色,几次想更换它,却总也未能成行,总觉得搁在简易的桌上,置于书本的上面,有些勉为其难,观之有碍雅致,不过,总也是能带来一束光明,饶过它,也饶过我了吧!
四季更替的夜晚,时光匆匆流逝的夜晚,一样漆黑不变的夜晚,这盏不受欢迎的台灯,总是保持着这种低头姿势,仿佛一名谦谦君子,释放出自己的能量,照亮着每一个字,每一个段落,每一页文字,也许,它早已知道了我的厌倦,只是一股劲般地低着头,小心伺候着它面前的主人。
屋外,寒风阵阵,我却不敢再站于阳台上,欣赏冬夜之美。
仍关于屋内,就坐于简易的书桌旁,与台灯相伴。
走过每一个夜晚,走过每一段孤寂时光,也走过与书本每一刻相融地时光。
打开台灯,也就是拉开了与书相伴的序幕,轻轻抚摸台灯的头颅,兄弟啊,我们又要在一起并肩作战了。
书页翻动着,在轻微的呼啦声中,早已忘了时间,也忘了台灯浅橙色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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