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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叫大学(十三)

我的青春叫大学(十三)

作者: 醉笔人生 | 来源:发表于2017-07-20 12:19 被阅读0次

    格律诗授课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纳新和运动会不过是大学生活的一个序幕,在家度过一个星期的十一假期后,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系里的学生会陆续组建,团委的各项活动也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

    纸媒运营部的一些成员选择了退出,部长虽然表现出不舍,却没有挽留。就像她和我们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纸媒部并不是他们唯一的发展平台。”这句话的确是对的,一段时间后,纸媒部的成员有人做了系里的主席,也有人成了专业状元,每年都领着几千元的奖学金。所以现在想起这段经历时,我总是和别人调侃“纸媒部的这些人中,我是混地最差的。”

    那时我的生活很充实,白天上课,晚上和文学社的成员一起逛操场,我们聊得话题很广,关于文学,关于写作,也关于梦想和一天的喜怒哀乐。王鹤永远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活跃的,因为他最懂古诗词,更是文学社的铁杆会员。在他口中,我知道了文学社的上数三届会长,知道了他们口中的秀姐还有不靠谱的“东哥”,他们是文学社的老前辈,为了这个大家庭,付出了很多努力。我还从王鹤的介绍得知,文学社在13年和隔壁金融学校的“晴枫文学积进会”办过一次联谊活动,这次活动很大型,文学社也正是通过这次活动在校级的社团中奠定了一定基础。他甚至还和我们讲起过现在的副社长,也就是邵春磊。其实他不喜欢文学,当初也是在换届时临时蹦出来参加竞选的,之所以竞选成功,是因为他是竞选者中最独特的一个,他擅长策划组织,懂人情交际,会拉拢人心。在与晴枫的联谊活动中,更是充分发挥出了一个领导者的作用。

    在听王鹤说起邵春磊的这些故事时,我更加佩服他了。这应该也是我在大学里收获的一份宝贵财富吧,邵春磊是我认识所有大二成员中,对我影响最深的一个人。

    晚上回到寝室后,我又要和纸媒部的成员一起商量校刊的编辑。校刊的名字叫做《阡陌》,是张洋学哥命名的。灵感来源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阡陌交通”这句话,与我们“交通学校”的名字很符。那时我萌生了大学期间的一个梦想:一定要做一本有意义的刊物。但是当时的纸媒运营部只剩下九个人,而且我们缺乏专业技术,所以刊物的排版总是遇到麻烦,把张洋学哥预定的交稿日期推迟了许久。

    纸媒的工作还没有头绪,文学社纳新后的第一个活动“格律诗授课”已经开始了。那天是周五,天气很凉。室友甄浩和我一起去的,说是要凑凑热闹。主讲人是王鹤,他以杜甫的《登高》为例,讲述了格律诗词写作的平仄和韵律要求。以前只是在语文课上听老师简单的提起过,没想到仔细学习起来居然有这么多需要注意的问题。他写了足足两面黑板,讲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我整个人都听懵了,什么“阴平阳平”、什么“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简直就像天书一般。甄浩索性放弃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学哥,这个我多久能学会啊?”我皱着眉头,站起来问道。

    “这个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其实关于格律诗的知识特别多,我讲述的也不过是些基础,不过你要是用心的话,这些知识一个星期就能消化。”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井底之蛙一般,自己每天坚持在写的日记,拿到文学社这个集体中,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没有和甄浩一起回寝室,而是留下来和文学社的几名学哥学姐聊天。也正是在那天,我见到了开学时他们提起过的“旭日散仙”。这个组合一共九个人,私下里以笔名相称,悦姐笔名“拾香流年”、王鹤叫“云赐伦”、“笑忘生”是刘哲,还有“冰恋雪幕”、“雪樱”、“元山”、“欣与梦”、“虫二”“东临天下”。我特别不理解金世浩,因为其他人的笔名都很美,唯独他的“虫二”俗气。

    大家都叫金世浩“全才”,他不光ppt和视频做的好,而且懂策划和才艺,再加上这一身才气,所以使得他特别傲气。“风月无边”你懂吗?”他看着我,脸上是神秘的微笑。

    我木讷地摇头,暗怪自己的孤陋寡闻。

    “这是个拆字游戏。宋代朱熹在《六先生画像 濂溪先生》中写道:风月无边,庭草交翠。虫二就是风月两个字拆去外边框所得。”刘哲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这些内容早已铭记于心。他是文学社里最懂历史的,平时看的书也最多,如此积累,使得他成为了管理系13届辩论会的最佳辩手。

    悦姐站在一边,注视着我们。“你好好努力,旭日散仙期待你的加入。”

    “什么?你说我也能加入你们?”我惊讶的喊出声来,一脸的不敢相信。

    “当然了。旭日散仙总要注入新鲜血液的。”

    那时的我像是一块庞大的海绵,只要是关于文学的知识,我就会拼了命的汲取。自那次格律诗结束后,我特意在超市买了两个笔记本,一个用来摘抄旭日散仙的全部作品,一个用来练习格律诗词。甚至已经到了影响上课的地步,我时常会因此忘记带教材,也时常会在晚自习忽略了班长的通知。

    那几天,室友都说我着了魔,但我毫不在意,依旧把这当做成每天必做的事。可我真的很笨,听过授课的几名大一社员中,有人用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已经把知识消化了,甚至可以写出成型的作品。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捧着本子去王鹤的寝室请教,有时太晚了就在群里询问旭日散仙的成员。好在他们并没有嫌弃我的笨拙,耐心的解答我提出每一个问题。

    “如果你高中也像学习格律诗那般勤奋,恐怕已经被北大中文系录取了吧。”这是室友董宇明在我熬夜“学写诗”时给的评价。

    那真的是一种为了喜欢的事奋不顾身的动力,不知疲惫。而我也在今后的成长中,开始相信“一切的付出,都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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