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的炙阳,微开的门窗。
一只虎皮斑点猫,用绿色的眼睛,注视着难以理解的枯槁。
已经不断的告诉自己了,无所寄托的空虚,必然形成难以预料的浩劫。
滋以为只是肉体的恶化,还是想的太天真了。
烈火的燃烧不是因为天干,在炉子里的柴火不断的肆无忌惮的四处蔓延,点燃只是时间问题,不是因果问题。
扑鼻的烈酒,浇在上面,由内而外,撕裂出透明的疤,再难掩盖。
我捧着一本《论语》,用僧人的语调,想读出孔子的真义。
鼻腔的共振除了带来一连串的喷嚏,还有眯缝眼睛里黑色的漩涡,没有一点白。
右手无意识地拨拉着左前方褐色的点,一阵一阵的悸动。
温暖呵,有一点甜。
电话响了,笑声传来了,这笑带来的恶寒,让我穿上了最后的防备。
正姿端着,拿起手柄,玩游戏吧,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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