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闲来无事,相约伙计骑行万安山南麓,穿行革命老区,近看大好河山!
先到吕店袁庄卤肉店混个肚圆。骑车登山是体力活,没有能量补充,如何登高望远远行。袁庄卤肉香飘万安山南麓彭婆吕店两镇,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我们两人斤半卤肉,三个火烧,两碗紫菜鸡蛋汤下肚,神清气爽,满血复活的感觉,山地车顿时也飞了起来!
出袁庄,过田野,远远望去,万安山西山东西走向八公里多,山间栈道若隐若现。北走九洼村,还有清代的寨墙矗立在道路中间。九洼又名九凹,经过有德志士义务重修,还隐约可见远古纯朴民风再现。
蜿蜒曲折出九洼,路上忽见石磨和碾台,在电磨出现之前,是老百姓碾磨粮食用的。石磨是在上面的磨扇上钻一拳头大小的石孔,将粮食堆在上面,磨转动时,自动落下。主要是用于磨小麦面粉,或推玉米粗粮。石碾是一种用石头和木材等制作的使谷物等破碎或去皮用的工具。逆时针推动,可用于磙压、碾轧,如碾米、碾谷、碾地瓜干等。一个石磙上刚碾过青椒,另外的石磙和碾台已经作为文物放在村口展览。
我们想着顺着山脚走,看前面郁郁葱葱,随顺路北上,三三两两的几座房屋都是新翻建的。一个小伙还问我们,哪里有商店?我们告诉他同位路人。原来是到村里干活,午饭时间,想买方便面充饥,竟然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商店,农民工实在不易!问村口的大娘,村名原来是大石张,是刚从沟底下搬上来的,全村都是如此!年轻人外出务工,年老人守住家园。农忙时节,归来庄稼收完又踏上外出的步伐,老人在村口种一片菜地自给自足,与小狗悠然自得,岁月静好的样子。田野里,还有一片桑树地,肥大的叶子还是绿色,那是养殖蚕宝宝用的。在翟沟村口,一家门前的硕大的柿子,红彤彤的如一个个灯笼悬挂在门口,煞是好看。我们不由得拍照留念,手抚摸着厚实的果肉,心情甚是愉悦。说话之际,村口的柿子树上还就有些柿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伙计一个箭步,嗖的登上树上,小心点采摘,轻轻的放下,我在树下,笑吟吟的拍照。成熟的柿子香甜可口,解渴润喉,大自然的柿子,自然成熟,味道尤其不一样。
出翟沟,过梁沟村,经樱桃沟,终于到达万安山伊川界的山门,比山北的大门气派多啦。“万安山”三个字金光闪闪,蓝色的“万安聚贤”大字熠熠生辉。虽说多次攀爬万安山,那一般是从北坡,就像从尼泊尔出发,从北坡攀爬珠穆朗玛峰一样,从南坡上山,也就是我的家乡,这是第一次。激动心情,不言于表。水泥路甚是宽敞,据说是吕店的一位企业家一步步的做出今天的模样。不久的将来,伊川规划的万安山山脚南线道路从西到东,如果建成,将对吕店人民带来巨大的旅游商机。目前,亲子乐园,少林武校基地,国学研修基地,袁天罡之墓,魏明帝陵园,已经初具规模。
终于开始真正的爬山,路就在祖师庙西南角处,歪歪扭扭的只供一人勉强能过的小路,险要处我手脚并用,大喘吁吁,同事身体棒,东瞧西望的。偶尔看见野栆,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够不着的酸枣,用一块大石头砸去,哗啦啦的下雨一般,从地上捡起,放在嘴边,酸,一丝丝的甜。上山的路,不是来过的,根本就发现不了。据说吕店的男女老少,每逢农历的三月三,就是漫山遍野、人山人海的去祖师庙上赶会。我们脚下的路,只能如鲁迅先生所言,“走的人多啦,也便成了路”。平日很少有人从司空见惯的南麓登山,倒是城里人周末假日,到万安山采风休闲娱乐,也是从北麓,少了登山的乐趣,因为北坡上山,看见的名字就是万安山山顶公园。
抬起头,悬崖峭壁,头顶三尺三,当地俗称的娘娘庙就在上边,往下看,远处的风力发电,南北走向的掘丁路若隐若现,还有一个小水库横卧在公路西侧。山上的植被逐渐恢复,一棵棵松树柏树倔强的生长,没人膝盖的枯草有的跟小树一样,我只是专注的瞅着眼前的山路,四肢触地往上赶,只有停下站稳了脚跟,才敢上瞧下看,两股战战的,终于登上了山。风呼呼的刮着,枯草迎风抖着,发出呜呜的鸣叫。匆匆看过祖师庙,这个季节,门可罗雀,只有几位虔诚的老太值守着北金顶,海拔据说是937.3米,北坡的机动车现在可以直接开到祖师庙前。观景台在庙会期间限流三十人站立观看。远处的伊川电集力团,两座火力发电的大烟囱冒着粗烟。为了伊川经济的发展,疫情常态化防治下的工人们加班加点做贡献。
下山的路,我坚决不从远路返回。往西多走了几步。假如一不小心踩空,摔下去可真不是好玩。宁肯绕几步,也不冒个险。经验丰富的同事告诉我倒走着在水泥路上下山,减轻了不少疼痛。我们顺利取走放在门口保安处的山地车,风驰电掣往家赶。
看看路线足迹,上山大概一个小时,下山半个小时,返程下坡一个小时。今天出游七个多小时。久在樊笼里,回归大自然,秋高气爽骑车登山,美味佳肴吃肉看景,关键还有志趣相投的伙伴说说笑笑在眼前,还有什么忧愁烦恼不能驱离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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