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里能有几天有父亲的陪伴,就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父亲每次回来不但会给我们带好吃的。
而且,如果运气好的话,在父亲休息这几天有星期天的话,他会和莫叔叔约好。
然后,我们两家人一起,坐着他们的车,去河东市场玩一天。
因为只有那里才有大的商场和贸易市场,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八一商场。
记得西梦丝床垫才在中国流行时,只有那里有卖,为此我们还好奇地去看过。还曾为其取别名“西红柿”床垫。
河东市场的小吃摊也很多,每次去都能吃到好多好吃的,也可以玩到好玩的。
所以,爸爸每次休息时,我都祈祷可以去那里。
最最让人觉得快乐的是,我们两家人一起,好像一大家子。那种亲如一家的感觉是我最喜欢的。
由于我们两家人关系好,所以两家孩子也是常来常往的走动着。
我们家有我和两个哥哥,他们家是四朵金花,而且我们的年岁相差不大,最小的就是莫叔叔家的小四。
在当时还有些贫瘠的格尔木,在那里的三团、四团,乃至二十一团都留有我们欢快的足迹。
有时,我们相约一起,去我们两家合开出来的菜地,割点青草或摘点菜叶,拿回家喂鸡和兔子。
兔子是莫叔叔他们喂养的,我们家只喂了鸡,所以我当时特别希罕兔子。
第一次看到兔宝宝的样子,我很奇怪。它为什么长的不像它妈妈。
身上光溜溜的没有皮毛不说,还小小的,皮皱皱的,红红的,咋一看倒有点像小老鼠。
后来亲眼目睹了它长大的过程,才终于相信它们确是兔宝无疑。
如果家里没有我们要做到事,我们就会相约一起去玩耍。
要么打沙包、跳绳或跳田字格。要么去沙滩上逗小鸡、灌蝼蛄。
小鸡和蝼蛄都是虫子。
小鸡是软体虫,它长得像毛毛虫,只是个头小很多,身体上也没有那一根根的黑色软刺。
它只有大概绿豆直经那么粗,长约成人的一节指节的长度,头部如蚕一般,有黑色。
它通体米白,但也隐隐透着一点绿,很淡很淡的绿,淡的你几乎以为是一种错觉,可再仔细看,那种色彩感似乎又无法摆脱。
它们生活在地下,筑的洞穴的口,非常非常的圆,几乎一眼就能识别出。
这也是我们非常容易就把它钓出来的原因之一。
拔一根嫩嫩的草芯,丢到洞里,然后你只要耐心等待。
当草芯微微晃动之后,快速地提起来,百分之八十可以看到,下面坠着一条细小的白色虫子。
至于蝼蛄嘛!它似乎没有小鸡这么可爱,不管是外观还是智慧,它似乎都没有那么单纯。
它属于会自卫的昆虫,当觉得你对它产生危胁时,它会伸出它的钳子进行自卫反击。而且,它逃跑的速度也相当地快。
它是一种甲壳昆虫。
它筑的洞穴比较复杂,远远不是一根青草就能诱哄出来的。
对付它,我们的方式较为残忍,用水灌。当它的洞穴灌满了水的时候,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出来。
不过,不要高兴太早哦!因为它的洞口可不止一个。
如果你不仔细观察,你可能会白忙一场的哦!
你要看是否有气泡冒起来,如果有多半就是这边了。
所以,因为它的狡猾,我们有很多时候都没能捉到它。
捉它时也要注意了,一定要从上方下手,捉住它的腰身,否则容易被它钳到哦!
还有那河边沙地里,如米粒般大小可食的“毛桃”。
味道甘甜。兴起时,从沙地里刨出几粒来,丢入口中慢慢咀嚼,淡淡的清香溢满口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刨的多了,慢慢地“毛桃”也越来越不好找了。时常是刨了很久也没寻到一粒。
还有河水里那卷曲如方便面的河草,无一不对我们散发着“去玩一下吧”的诱惑。
然而,这也只是我的玩耍的其中一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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