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我无法根据发生的时间来追述,也许我确实是妈妈常讲的:从小就迷糊,反应迟钝。 大姑妈麻利的收拾着我的衣服,奶奶解下蓝色头巾,于是我就有了一个蓝色皱巴干瘪的包袱,也正是它承载且见证了我童年的境遇。 我来到了我的新家,印象深刻的是那扇勉强称得上门的大门,竖着的木棍被一根横向的木棍订在一起,一根铁链缠绕着。屋里家徒四壁,房间三分之二处有一根木头直立的顶着屋顶。这是我对那个家所有的记忆。 后来姑妈讲,我是各种作,淘气的没有边际,最后我的小宇宙爆发,打了男主人一个嘴巴,被男主人揍一顿,无奈遣送回家,于是首战告捷,我又回到了我的家。 邻村有一户人家,双胞胎儿子,因误食甘蔗,治疗不及时,留有痴呆后遗症,想要一个女孩,于是找到我家,爸爸妈妈迟疑着,人生中第一次征求了我的意见,“哪好都不如家好”,我的一句经典名言让我彻底回归。 我回到了原始的快乐中, 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记忆开始清晰,我要上学了。 背上姐姐用过的书包,当然洞已被奶奶缝补好,奶奶用卷烟的白纸给我盯了作业本,脚上是姐姐不要的凉鞋,也被奶奶用烧红的小钢锯烫好,这一切在我眼里是那么的完美,我屁颠屁颠的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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