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姓赵?是她说错了?肯定是她说错了。我姓方,为什么说我姓赵?我到底姓什么?”有为的大脑里不断闪现着清萍的话。但是他没有答案。他不愿意相信清萍的话,那一切对他来说太残酷。他又不得不相信。他的成长父亲从来没给过指引,只是给钱,要就给钱。不仅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就是母亲在时,父亲也不愿意和母亲多说一句。清萍的话,再次勾起对往日的回忆。
过去,现在,未来不断在他脑海里纠缠。他得不到答案,也不愿相信清萍的话。他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嗓子渴的似乎在冒烟。他想站起来,却觉的浑身无力。终于他还是慢慢站了起来。他想去聂凤那里,又怕聂凤问他。至少他已身无分文,仅剩下一堆没有答案的问题。
此时,那辆跟着他的车开了过来。“有为,你在这里干啥呀?”聂凤把头探出车窗,关切地问。有为转过身,失身落魄的表情吓了聂凤一跳。她迅速下车,扶着他“你这是咋了,快跟我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给了有为强烈的刺激。他一愣,精神又回到他身上。上了车,他笑笑轻声说:“走,回家。”
午饭时间已过,有为并不觉的饥饿。聂凤去下了些面条,荷包了一个鸡蛋端到他面前。有为拿起筷子,却没吃。他踌躇着把筷子又放下。当他再次拿起筷子时,聂凤依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他还是决定把他和清萍的对话说出来。
聂凤认真的倾听者,不再像以往那样眼神飘忽不定。等有为说完,她把手放到有为的手背上说:“这几年,你应该知道清萍是个好人。不如你跟她好好谈谈,也许她那里会有你要的答案。如果谈的好,说不定她还能帮你呢。”
“怎么可能呢?”有为泄气地说。
“你可以试试呀,你是去谈,不是去抢。至少你就是为了明天的早餐也得去试试呀。”有为听出了聂凤话里的意思。他无奈地把身子靠到椅子背上。“是呀,自己还有什么呢?这里又能容他多久呢?”有为心里想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你也不用着急,过两天再去就是了。我这里又不是容不下你。”聂凤看出了有为的心思。她站到有为身边,把他的头埋到她鼓起的胸里。一阵温暖传来,有为的心渐渐融化了。
他最终决定,还是去和清萍谈谈。一次推心置腹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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