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报告写到三点,主要是自己墨迹,就想打滚吃电脑,中途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聊到他去南非的问题,他说不去了,去西班牙。我说那你啥时候来北京呀。他说也可能不来。
我看到这心沉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本来就没抱什么期望。但还是丧失了继续写西哲报告的力气,估计了一下进度合上电脑钻被窝。想了想又把微信提示开了。黑暗里过了半晌,手机震了一下。
他说,你想去西班牙么。
我迅速地知道了他想说什么。啊谁不知道呢。
我用最克制的语气说:为何不想。
他说:那去不去。614-629。
然后我就知道了这件事的结果。但我还是问了一句,六月么。
他说嗯。
然后我让他知道这事凉了。
其实也确实好奇了一下,他们团难道所有人那时候都有时间吗。他说所有人都毕业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小白,邀请我进来。
似乎很多年前我就从李碧华的书里挑出了两个词,作为我一生喜欢的注脚:软弱无力,万念俱灰。
正如我早上刷牙的时候想到对你最近状态的形容,热情洋溢。真是热情洋溢。让我怀疑怎么会有这等好事。晚上我把那段聊天记录设成了手机屏幕。生活置顶。
早上本来是八点的闹钟,被室友起床的声响扰得七点就醒,想想也挺好的,开了电脑继续写。剩下一个提问,憋到三教才憋出来。柳帅很快就回复了,万里江山一片红。
芒克那边杳无音信。被星月启发想到西川,跑去问黄先智。奇妙的事发生了他恰好认识一个接过西川和欧阳江河机的南大女孩,于是我不费吹灰之力要到了西川的电话。国社的时候给他发短信,一分钟后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挂了西川的电话。
然后下课赶紧回过去。西川一开始嫌挤不出时间,想放弃。我奋力抱大腿说什么作为读者也想见一面巴拉巴拉,真滴惨。后来他答应提前从石家庄回来,约了周日下午三点。还说如果不是北大也不会接受学生杂志的采访,闹心。想起路内,也是那样一缕淡淡讥讽又怜悯的表情。
晚上吃张晨安利去看了方正字体的一个小展览,英杰交流中心也太豪华了……学了一课半法语,做了摘抄,打完了白先勇的录音稿,折腾报告到现在,柳帅很慷慨地给了一些提示。一会先睡再改。
好消息是明天不用十二分钟跑。
小郁很久没跟我说话了。她更新微博,更新公众号,发票圈,我无动于衷。你看,我就是这么心狠手辣,并且残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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