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暴的事件刚刚有了一个具体的收尾,接连的数学周考似乎把我推上了高台。
被校暴的日子里,成绩是我唯一的绳索,也是我最亮眼的胸章。
可如今风波定,我却不再是第一了。
117、117、还是117,而施暴者霜呢?一反常态地成绩暴涨,暴涨到次次满分。
差三分、差三分、还是差三分,三次前每一次公布成绩都是行刑。
终于到第四次,再无那么一道惹人恼的选择题作祟,终于是120。
不像老师以为的大仇得报,我只觉得庆幸,至少这次至少会是一样的分。
可是结果非常令人震惊,霜67分,连及格都没有。
我非常震惊,不知发生了什么,更有些疑惑。
同学们得出的结果是霜之前是抄袭,现在本性暴露了。
同学们的嘲弄声很大,我不这么觉得。
我没思考过霜的成绩真实与否,我只思考我的成绩没超过她,还有进步空间,每一次都有进步空间。
我甚至为她辩驳,一来我觉得霜不会作弊,二来学习环境轻松,我实在需要一个对手。
只是这次往后,我的数学次次是满分,知识学得怎么样难以凸显,但我的确更懂得了应试技巧。
霜不再是我的对手,我发觉她不愿再做我的磨刀石,或者也是做不到了。
但那几个戏剧性的考试结果却实实在在影响着我。
那时的我有实力更有潜力,愿意把任何一场失败当做光明正大的失败,故而成长很快太快,快到磨破了磨刀石。
那三场旷日持久的失败是如此酣畅凌厉的成功。
戏剧性的部分其实是表象,不服输与精神的高度压力才是事实。
而今回忆起来,我喜欢那个时候我,她如此抽象的具体,比任何一个小说人物都让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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