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同事打电话,急匆匆说就问我一件事:阳了没?
没有!我说,你呢?
同事说完他也没有就挂了。
我撒了谎。尽管没有做检测,但我知道自己的确阳了。
早在刚居家那会儿,就觉得嗓子有些不太正常,总觉得有点什么东西贴在嗓子眼里,不上也不下,也一直没有进一步发作的迹象,以至于疑心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直到后来,妻终于发烧了,自己的嗓子感觉发咸,终于确认自己真的中招了。
中招这事,说起来也挺不可思议的。与我对桌的小宋、政教处的姜文佳先后暴出阳性,东邻的教务处也暴出阳性和好几个疑似,紧接着与我同办公室的小邓也测出阳性。要知道周五那天下午,我在政教处跟阳性的姜文佳说了好长时间的工作,而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有阳性的迹象了,而我却能够独善其身,说与谁听也不会相信。
然而起初,我自己信了。
人在想问题的时候,即便明知不可能也会抱着“倘若”“一旦”“或许”的心理,给自己一个例外,加之周围不少人陆续暴阳,而自己迟迟没有明显迹象,就更让自己坚信特例得很有道理。以至于早些时候跟同事打电话时,还曾嬉笑过某些人身体稍稍来个流感就得趴下的不堪折腾,俨然自己百毒不侵,就是站到最后也不会被病毒击中的那一个。
事实上,早在上周五前后,奥密克戎就已经潜伏到我的身上了。除了前面提到过的那些与我有过密切接触的阳性,我任教的班里也出现了学生阳性,跟我同教一个班的老师也有几个阳性。周五那天早晨校内核酸的时候,就有已经阳性的学生参与检测。被这么多的阳性包围,焉能幸免?
但直到七天后才发作,也确实令我疑惑。不知道是奥密克戎犯了犹豫,还是在病毒进攻与肌体防卫过程中鏖战正酣就是不见胜负分晓。
而我之所以对同事撒谎,是隐约感觉到,他应该也阳了,只是听我说没阳才转了口风——不过这事早晚会水落石出,留待日后再论也不迟,单单说说我的阳的情状吧。
从嗓子的不舒服越来越明显,逐渐蔓延到浑身开始疼痛,特别是关节部位,感觉更分明。这个时候,妻已经过了高烧正忙着嗜睡。但我的体温就是不升高,让妻都怀疑,我是在刻意仿效她的模样而故意逃避照顾她这个病号的责任。几次三番地测量,体温始终就只有37.2℃,根本不是传说中的三十八九度。
冬至的第二天(昨天),应该是我最遭罪的时候,一整天昏昏沉沉很嗜睡。如果按照专家给出的发病程序,我应该在20号左右就已经发病,囿于身体康健的因素,表现得不是很明显,而今天在上午和下午各睡了一阵子觉之后,下午吃了两片双氯芬酸钠肠溶片之后,身上汗津津的,除了偶有几声颇为沉重的咳嗽,先前的疼痛消失了,鼻子也不见阻塞,应该是很明显的康复期了吧。
但愿如此。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