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DWUW

CP：Alpha！Castiel/ Omega！Dean Winchester

他嗅到处于惊恐中的Omega的味道。草木混着酒味，再加隐隐约约一点苹果派香气和若有若无的皮革——是于他而言，标记前后都独一无二的人类。Castiel垂眼偏过头示意性地敲敲门，“Knock knock，希望你没有等到困倦，我的尤物。”再抬眼时，他看到一室沉寂，地板上遗留一点点水渍，其他什么都没有。Castiel几乎发笑，是的是的，是他的人类的一贯作风。“我知道你可以听到我，Dean，对你来讲尝试逃跑已经太晚了，我以为你清楚这点。现在来看……不过这也更有意思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可以听到你急促的呼吸，我知道你的一切想法，它们如此明显，就像你的信息素。”

“你确定不露面吗？”是陈述句的语气，他以沉默补全了疑问的意味，Dean将更加震耳欲聋的沉默抛来，是反问也是答案。

“好吧，你逃不掉的。我来了。”

他确信Dean听到了自己的话，空气中Omega气味里的畏惧几乎要实体化，蛇一样紧紧地缠着Castiel的肢体，是陈述，是拖延。他的人类在害怕。但他不打算认错。Castiel为此感到了与杀死Raphael时相似的复杂情绪，一点点愤怒，一点点骄傲，剩下的混杂一团，像上帝给到他手里的绳子。他深吸口气，Dean闻起来像站在什么极危险的地方，一边是深渊，一边是Castiel的怀抱。这个屋子就是答案。他选择了深渊。

他行过走廊，两边房门被无形的手破开，纸张乱飞，窗帘似羽翼。杂乱声响里他听到一声啜泣。“你真的很不擅长隐藏，Dean。”他脚步一顿，走向啜泣声传来的反方向。更多的门被撞碎，窗户吱吱呀呀打开又合上，灯泡忽明忽灭，不到爆炸的地步，但足以吓唬他的人类。

“你知道的，我可以立刻出现在你面前，但我不想扫你的兴。你会给我准备奖励吗？”

他听到了人类心里的咒骂，他像会往过往车上丢石子的年轻人一样，心里半是恶意半是愉快地爆了走廊另一头的灯。毫不意外的得到了一句Dean未说出口的脏话。

“操我？我以为你不喜欢骑上来的那个姿势。”

下一层里有什么东西被撞倒。

Castiel笑起来，像偷吃到木天蓼的猫。

微弱的脚步声渗过电流，他追着人类的步伐前进，每一步都与他重叠。啪嗒。有水坠到地上。所有的水龙头都关闭完好，Castiel扬扬眉毛，地上断续的水印随光线明明暗暗。要么他的Omega发情了，要么他的人类此时大汗淋漓。不管哪一种都让他觉得喉咙发干。Castiel又踩着Dean的脚步走了一段，Omega的味道忽然变得湿热，猛的兜头浇下来，好似一捧滚水，惊得Castiel脑中有几秒空白。

该结束了。

他不再踩着人的脚步与他同进同退，而是走向了藏匿之处。

“这很有意思，但我想更近距离地看看。你去哪儿了，Dean？”

战栗的呼吸与骤快的心跳在Castiel耳边炸开，加勒比海上空阴云密布，像从未出现过太阳。Castiel的翅膀此时都比他的眼睛看起来温暖。

他走下楼梯，拐过一个转角，行过半段走廊，又拐过一个转角。第三个转角是藏着礼物，虽然是岔路。他闻到几乎捂住他口鼻的气味，他听到喘息，他看到地上未干的断续水渍，他还是走了过去。

他走到另一边。

利器捅进他后心。

Castiel踉跄一下，叹口气，“这是无用功，Dean。” 说着，他反手拔出来利器，随后把它扔在地上。他听到他的人类在后退，于是他配合地转过身，他从Dean惊恐瞪大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在笑。

“终于找到你了，看起来是我赢？”

“你是我的奖励吗？”

他们都清楚，问题即是答案。

他的Omega护着腹部后退几步，他向前一步。

“停下，Cas，停下——”

他又向前一步。

“求你了，别过来Cas，求你……”

Omega退无可退后，他又进一步，“我恳求你，Cas，求求你Cas，Castiel！God！别过来！停下——停下！”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Dean。”

“是的，你会。”

“但我可以治愈它们，不是吗？像加减，两相抵消——答案始终是我从未，也绝不会伤害你。”

Omega看着他，眼眶通红，“……我怀孕了。”

新奇的回答。

Castiel偏头，他伸手去碰Dean的小腹，Omega想躲，随后被他捏住肩膀，整个人几乎被按在墙上。Dean可以感觉到温暖，久违的温暖，让他放松，甚至有些喜悦。他闻到了标记他的Alpha的味道。九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的感官再次背叛他。

Castiel松开手，看他捂着肩膀弓下腰，语气平淡，但他们都听得出来字句里与遗憾平分江山的愉悦。“你没有怀孕，Dean。”

Omega猛的抬头。

Castiel听到了自己声音中的恶意， “那是你的错觉。你只是……太过于渴望我，我的味道，我的老二，我的结。你希望我把你操到怀孕。Dean，你还是不坦诚，这令我失望。”

“不过我依然喜欢这个奖励。”

他咬住了Dean后颈上的腺体，牙齿与之前的印迹严丝合缝。不差分毫。

Omega呻吟着软在Alpha怀里，Castiel凑过去用嘴唇蹭他的嘴唇，人类被刚才那一下激得窜上脊椎的快感撞晕了头，哆嗦着抬手抓住Castiel的头发吮吻他舌尖。上位者似乎被他的热情取悦，他一手摁住他的后脑，一手环到他身后。

Dean再一次被投进水中。

太过于近的距离让他无法确认他透过那片海看到了什么。在他诞生之前就已存在的海上覆着永世不化的冰面，它太冷也太过于光滑，最柔软的月光也在上面站不住脚，只好死死抓住冬日里枯枝样的眼睫，又是笑又落泪，牙齿和泪花晶晶亮如天鹅绒的夜空上缀着的针头似的星子。隔着万世光阴，如果是恶魔，也许他会明白这是一双欲吻却不会去吻的眼睛。但迪恩不明白，也来不及明白。它们是在人类出发前就已经决定好要做什么要去哪里的光，是脱去这身皮囊，用八块肥皂洗掉人间的灰尘与地狱的疤之后才能看到的东西。它始终存在，但它在你启程前就决定好了方向。有人哪怕燃尽灵魂也无法窥知它的去处，有人如自毁般在地狱浴血十载后仍被拉回人世——这与你做过的善恶无关，或者说这与你无关——这都是在你做出选择前就定好的一切。

忽然身后一空，惊得Dean退到海岸边，他盯了几秒天花板才反应过来他们回了卧房。他们在床上。曾经的天使仍执着于那该死的仪式感。哪怕他们不是在做爱，他们之间只是性交。也许连性交都算不上，只是操而已。在他还很年青的时候，他祈求过神的垂青，但那绝不是他现在正经历的这种“垂青”。新上任的上帝几乎告诉了所有人，他是他的婊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存在爱，这些吻，这些抓痕，这些顶撞这些触碰，从来不出自爱情。不是爱情，不是爱护。只是一个无灵魂的存在终于得到了他期望许久的china doll而已。他可以打碎他，他可以修复他——这让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也让他失去了敬畏之心——无所谓。反正任何存在都不会敬畏自己。Castiel从他的嘴角亲到眉弓，他垂眼看向人类，处于劣势的人抬眼看他。是仰望也是调情惯用的姿态。绿宝石隔着三千年前的水面遥遥睇他一眼，Castiel拉开一点距离，蝴蝶翅膀合拢又分开，一半同眼下的青黑一齐颓败，一半驻扎眉弓，痛得人类落泪。他的嘴唇在颤抖。不是因为哭泣，是他要说什么。Castiel凑过去仔细听。

他听到了一刻不停始终奔流的酒浆，他听到逐渐失控无法保持平静的呼吸，他听到人类嗫嚅般反复讲放我走。你应该放我走。

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

那为什么要离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Alpha的气味像张网，像过于平整的羽绒被，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上一任造物主的恩赐让他无法控制地升温，他用力吞咽几下，张张嘴却发不出声。Castiel只是吻他，间隙里同他讲，听话。蛇一样湿软的吻自他喉结一路向下行过去，同之前的力道不差分毫——一切都未违背他的规矩。新任上帝的规矩。

听话。为什么而听话？他还需要听什么话？他——他真的把他当婊子了吗？无名火烧得人类心口滚烫，在烈日下暴晒太久的木头碰到一点火星就炸开一丛火焰。所有存在中，人最易被情绪蒙蔽双眼，那在无边黑暗中杂草般肆意疯长的情绪几乎构成了他们的一切。他们愚钝，脆弱，却比其他的存在更真实。即便他们丢了造物主给予的宝石。于是接下去的反抗似乎顺理成章。

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手撕住Alpha的左耳把他拽过来后就冲他的喉咙咬过去。Castiel未来得及抓住他右手腕，人类就扯烂那里近半的皮肉。血溅湿两人半边脸。Dean确信他咬开了血管，他可以感受到温热的血涌出牙齿的缝隙，然后顺着他的嘴角和Castiel的脖子冲下去。它们走得很急，好像要完成生命的大和谐。可人类和既不是上帝也不是天使却想统治一切的存在又能有什么和谐呢？他们的气味与血味混在一起，好像一场厮杀。只是好像。这只是单方面的厮杀。他没有松口，只是用力撕开血肉。扑面一片红，吐掉嘴里的东西再睁眼时，Dean看到被他用牙齿撕烂喉咙的Castiel。曾经的天使并未因此受创，他只是偏头看着Dean，好像在看什么珍惜动物。Dean太熟悉这眼神了。恶魔曾这样看他，饥荒也曾这样看他。而在之前极久远，仿佛隔世的关于地狱的记忆告诉他，Castiel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带他出地狱前一刻的眼神同样如此。倒推时间线，他给了恶魔一撬棍时，Castiel也这样睇他一眼。他两个弟弟跌进笼子后，给他治愈伤口的Castiel仍这样看他。他像在看解剖台上的尸体，也像在看商店橱窗里的china doll。Dean太熟悉这眼神了。他猛扑向另一边想躲开曾经的天使，但有点晚了。无形的手把他按进床垫，他看着Alpha解下来自己的领带，被撕开的血肉一点点复原。但他的眼睛却成了阴云密布的冥海。Castiel只犹豫了一下，随后他放下领带，袖口滑出了天使之刃，“我不懂这是不是你的新想法，但我觉得这值得一试。”

“毕竟你已经作出决定了，Dean，让我们继续下去吧。”

下一刻他的手被钉到墙上。他听到有人尖叫。领带绑住了他的嘴。

他忽然想起了Sam还未回来时，他给Castiel的一只鸽子。是信鸽，嘴很尖，啄人很疼，他怕天使被啄，就绑了它的嘴，祷告几番后终于看到了天使。他迎上去，拎着两个翅膀把它交给了Castiel。

他不清楚鸽子最后怎样了，是否被毛茸茸的猞猁吃掉。但他很清楚接下来他要被操了。

“我还是爱你的，Dean，上帝总爱自己的孩子——你是我的所有物，我当然爱你。你是我见过最明亮的灵魂，它永远不负义人之称，但你被给予了太多的自由。这是我的错，所以我需要让你知道并且认识到，你必须听话，而且你应该对我尊重些。不不不，不用急着回答我，说出口的话首先要符合内心，不是吗？”

“的确是你先开头这派对，但根据守恒来讲，它何时结束由我做主。”

“我可以听到你在想什么，让我替你说出口怎么样？”

“我可以对你的身体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作为你的Alpha，我会狠狠地操你，让你呻吟、哭泣甚至尖叫，也许还会发不出声。如果你等下继续反抗，那么我可以考虑把它从你手上拔下来，捅到别的地方。我不确定具体会是哪里。当然，它依然取决于你。作为你的父，我不会让你死。放松Dean，这只是一场你开头的游戏新玩法，我依然爱你。父爱自己的孩子，上帝爱祂的所有子民。”

“我是你的Alpha，是你的父，你的上帝，我可以对你的身体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是的，我可以。”

Castiel拆礼物一样细致地脱掉身下人的衣服，Dean站在床边看自己在上帝手下微微发抖。他转头去看未被窗帘挡住的玻璃，外面是堪萨斯才有的好阳光。Dean在阳光下动了动脚趾，阳光漫过他脚背，忽然间他冒出一个想法。此时他回头，也许就能看到Mary——他永远年青，勇敢，美丽的妈妈。他曾跨越几十年光阴，亲手拨开水底的石子，看到了最初的真相。如果说他很小很小时候记下的，到现在已剩余不多的，与Mary有关的记忆里，他的母亲像成熟的桃子一样甜美，那么他成年后遇到的那位还未与他父亲结婚的Mary就是皮子还泛青的果子。她年幼又青涩，在很年轻的时候——也许比他为了救Sam而去做交易时还年轻——吻了恶魔的嘴，从此那将腐坏的黑色半点便未放过她。他回头，一定可以看到他妈妈抱着不到六个月的Sammy。也许还能看到没有被痛苦吞噬的John。他漫无目的的想。也许John正在楼下发动车，或者在修剪草坪——Mary不会让他动她的宝贝花圃的——Dean有点想笑。他的妈妈上来找他，他的弟弟咬着手指看他。Mary会说什么呢？也许她会讲，有人要吃刚出烤箱的，香喷喷的，特地多放苹果馅的派吗？他一定会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然后飞奔到他妈妈的怀抱，大声而快乐地叫着妈妈万岁！他笑着向后靠，椅背消失，地板也消失。

他跌下去了。

在某个瞬间，他真的看到了她。

她站在高处看他，神色却像她在地狱的刑架上仰头幻想他长大成人的样子。

床接住他，快感像Castiel以他的血肉喂熟的狗，混沌中撞开雨帘冲过来，浑身湿漉漉，跳下床咬住他膝窝旁的软肉便不再松口。

瞧它现在多乖顺！

Dean又想起第一次它硬生生把他撕出半身血的经历。那次他被扒掉衣服的时候骂得很凶，什么话刺耳杀心就说什么，慌里慌张抢衣服时也来不及记是哪句话激得现任上帝暴怒，一把把他掀翻到床上后，Castiel又把他拽下来，没等他反应过来，Castiel就掐着他的下巴拿他的头去撞地板。第一下里Dean还有劲骂他是婊子养的东西，后面几下就撞得他晕晕乎乎，连停下和不要都忘了怎么说。整个人都半死。等Castiel的膝盖贴上他的腿根时，Dean才勉强拼凑出一句你不能刚打完我就上我，这不公平。他咽下嘴里的血水，他的牙划烂了嘴唇和口腔里面，不严重，但在出血，搞得他满嘴锈味。他又讲，做爱要两个人都爽才行，一个人享受另一个人忍受的那叫操。Cass，你要把我当成狗操吗？Castiel的动作停了一下，背入的姿势让Dean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几秒，曾经的天使同之前一样将手心贴上他额头。一瞬间他又如初。我会是你杯里的酒，我也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在我做完这一切之后。说完他就顶进去。Dean痛得几乎哭出来，他的啜泣喘息糊成一团，像把他的脸打湿弄皱的血水和眼泪一样。他边喘边哀求，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这太疼了。停下，Cass，停下……太疼了，不要。Dean Winchester的字典被删改。他不清楚自己说了多少次不要，多少次停下和求你。唯一清楚的是Castiel没有停下。那时，这屋子打扮得像要举行只有三五朋友的私人派对，但所有的名字中，只来了Castiel。只有他也只能有他。Dean不是参与者，Dean是被参与的那个派对。光斑在他眼前爆炸无数次。堪萨斯下了一夜雨。有伤口撕裂的疼，也有不应期被硬操给操出来的眼泪。Castiel把他的喘息都吃下去，又榨出他的所有呻吟和尖叫。他把它们全部拿走，全部吞吃干净，连一点点也不给Dean留下，活像被饥荒传染。派对几乎彻夜狂欢。那次结束时，他半身干涸血迹。Dean还未从木痛与连续性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他颤抖着想，他完了。狗会越来越听话，他需要在狗未彻底抓住他之前逃开。可未等他再踏出幼年时的家，狗就已经知晓自己应该咬哪里。它熟练地把站在床边旁观的Dean拖回到他的身体中，又把他的身体拖进水里，水很温暖，温暖到几乎要泡开他每一分血肉，让它们变得松软如棉花。Dean试图去看清Castiel的睫毛，但晃得太厉害，他怎么也看不清。Castiel的睫毛在晃，他在晃，天花板在晃——整个世界都起伏摇晃。Castiel拿走他的身体，他藏起来记忆，两个人从一具身体中得到共同的世界——究竟是共享还是强行侵入并不重要，也许重要，但没人在乎——这是他们共有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与外界隔世，所以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也许只有一个人想怎样就怎样，但这是他们两个都参与的事，不管自愿与否，从他被Castiel咬住嘴的那一刻起，他就与他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所以一定是他们两个一起为所欲为。

不是Castiel一人策划，Dean是派对，但他也参与。所以他也有权去说不要停下，让我们彻夜狂欢。于是他就这么做了。Castiel低吼着拽起他的腰，这一下扯到他被钉住的手，痛得他呼吸一滞。但他没有叫停。因为他和Castiel都心知肚明，这不会停下。它不会中途被腰斩，它必须，它也只能在完成之后停下。

他被愈发激烈的抽动弄得脚趾都蜷缩，喘得快要哭出来，他的Alpha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一切顺理成章好像他不用思考就能哼出来的，童年时记下的半首催眠曲。Dean看着Castiel，新任上帝看着人类，他拔掉利刃把他的手放下来，Dean透过伤口可以隐约看到Castiel冻海一样的眼睛。

他们换了姿势，Dean跪伏在Castiel怀里，像寻求安慰的孩子。他的Alpha捉住他湿冷双手从指节舔吻到伤口，于是暗红与他脸颊拥吻也理所应当。

过了很久，Omega终于开口，语气是一种明知前方无光也要走过去的坚定。

“Cass，你可以随意对待我的身体，想怎样就怎样，不需要停下，我们可以继续狂欢。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做除了这以外的事。”

“比如？”

“你不能掌控我的思想，不能强夺我心智。但对我的身体，你可以为所欲为。”

他轻轻舔他手心的伤口。Dean挣开他，用手去圈Castiel的脖子。Castiel也不挣扎，由他用猫抓似的力气收拢手指。过了一阵，他开口，“一个美梦怎么样？”

“……别这样。”

“那就要看你是否听话了。”

他抚了抚怀里Omega的头发，又吻他手心。“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