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往常的看书习惯,《我与地坛》这个名字不足以吸引我的注意,这是个不好的习惯,就像看到一个人的相貌,就没了探索他是否有个有趣灵魂的兴趣,这让我损失很大,兴趣狭隘不说,还错过了很多有趣的人,有趣的事。幸好,我现在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你看,《我与地坛》这本书我就看完了,不仅看完了,还觉得挺有趣,不仅觉得有趣,还想把它分享给大家。
史铁生我并不认识,当然他也更不可能认识我。我从文中的信息整理如下:史铁生,北京人,青年意外双腿瘫痪,意志消沉,对未来迷茫没有希望,家住在地坛附近,十几年如一日在地坛思考人生,所幸觅得写作这一爱好,笔耕不辍,终成著名作家。
地坛对于作者,是一种什么意义的存在呢?文中有一句话我觉得很好:
“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这种宁静的去处,不仅几十年前的史铁生需要,现在的我们更需要!可是我们心中的“地坛”又在哪里呢?在纷纷扰扰的抖音上吗?在忙忙碌碌的写字楼里吗?在人满为患的公园吗?在人山人海的景区吗?在夜跑人的马路吗?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在此时此刻,封闭在家的农村的山沟就是我的地坛,天高地厚,白天黄土高坡,沟沟茆茆,夜里天上星辰闪烁,跟作者说的一样,“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这黄土高坡历尽沧桑在这里也不知等待了多少岁月,就为了我在家的一两个月吗?
在地坛的这十几年间,史铁生都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思考了什么问题?又解决了什么问题呢?史铁生说:
“总共只有三个问题交替着来骚扰我,来陪伴我。第一个是要不要去死?第二个是为什么活?第三个,我干嘛要写作?”
关于生死的问题,相信世间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考虑过,为什么会去考虑这些问题,一些对哲学异常敏感的人除外,大部分的人都是在遇到不如意,生死抉择时才会考虑是生还是继续活?
“先别去死,再试着活活看。”
这句话是在公园作者与那个长跑者分别时说的话。我打算把这句话做为我的座右铭了!不管遇到什么磨难,生活遇到什么坎儿,都再试着活活看!
对于三个问题,作者也考虑得特别清楚:
“你看穿了死是一件无需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便决定活下去试试?是的,至少这是很关健的因素。为什么要活下去试试呢?好像仅仅是因为不甘心,机会难得,'不试白不试,腿反正是完了,一切仿佛都要完了,但死神很守信用,试一试不会额外再有什么损失。说不定倒有额外的好处呢是不是?我说过,这一来我轻松多了,自由多了。为什么要写作呢?作家是两个被人看重的字,这谁都知道。为了让那个躲在园子深处坐轮椅的人,有朝一日在别人眼里也稍微有点光彩,在众人眼里也能有个位置,哪怕那时再去死呢也就多少说得过去了。”
生死之事我就不考虑了,毕竟还没有到生死抉择的时刻。关于写作,目前我也在做的事情,除了希望“有朝一日在别人眼里也稍微有点光彩”,还有排解内心忧郁的功效吧!
这中间,还要提到的一个重要的人,就是作者的母亲。每天作者出门去地坛的时候,母亲就在家惴惴不安,担惊受怕,有时候偷偷的跟着,有时候到点了没回来,又偷偷地去找。当母亲去世后,作者回想母亲,揣测母亲的心意
“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
“当我不在家里的那些漫长的时间,她是怎样心神不定坐卧难宁,兼着痛苦与惊恐与一个母亲最低限度的祈求。现在我可以断定,以她的聪慧和坚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后的白天,她思来想去最后准是对自己说:“反正我不能不让他出去,未来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园子里出了什么事,这苦难也只好我来承担。”
“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这条路呢,没有谁能保证她的儿子终于能找到。——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
在作者在写作这条路上闯出一条道的前两年,母亲却去世了。'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
看到书中的母亲,现在身为母亲的女儿,身为女儿的母亲,我双眼泪花,总是想起那为我受苦受难一辈子的妈妈。现在的她也满头白发,小棉袄的我有心无力,不能在身边照顾,经济也不宽裕,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形容这份苦闷。
在我的“地坛”,这片黄土高坡,我也思考三个问题:“怎么挣钱?”“怎么孝敬父母?”“怎么活得更有意义?”希望我的这三个问题能够在解封之前想清楚,我的问题也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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