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到这世上来或许都有自己的剧本,冥冥中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那一年我刚毕业,拖着重重的行李箱只身一人来到了一座素未谋面的城市,那里,一切都是未知,但是那里,却有我朝思暮想了许久的那个他。
我们相识于一个读者俱乐部,幽默风趣的他在圈子里很受欢迎,而我向来是对幽默的人毫无抵抗力的,一次聚会闲聊中,发现二人在许多事情的观点上不谋而合,因此便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展开了私交。
“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那段时间里,我总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或许上辈子真的有一段未完的缘分,所以这辈子才如此相见恨晚。他也老是开玩笑说,我便是上帝从他身上拿走的那根肋骨。
这个世界的节奏如此之快,如果有人愿意陪你谈天说地,在无垠广阔人世间毫无所求地与你相知相伴,那称之为灵魂伴侣也不为过了吧。
他不仅写的一手好字,笔下的故事也总是让我为之称快,都说文学创作是上天的恩赐,你能提高技巧,但是却难以求得灵感,我想,上天许是特别偏爱于他的。那段时间,我就像一个狂热的追星族,疯狂地迷恋着他,总是忍不住向身边好友安利他的好,而朋友总是打趣说我看上的明显不是他的脸,胡说,明明脸也是迷倒一票人的好么。。。
他略年长于我,是比我大两届的学长,所以,意料之中的离别终于在某个六月如期而至了。他走的那一天,我到车站送他,大学四年,好像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行李,他只提了一只小小的旅行包,便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北漂的列车。
在那之后的两年里,我们并没有断过联系,只是,我们也未曾见过一次面。我不知道他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地方过得如何,只是,有时会在深夜接到他的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的低沉嗓音总让我觉得心安。
时间慢慢地走,终于迎来了我毕业的那天,毕业典礼的前一晚,我激动地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喂”“我毕业了,明日便去找你”“好”然后电话两端是令人安心的沉默,半晌,我听到了他低低地说了声“真好”。
坐了一夜的车,终于来到了这座有他的城市,我们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未曾见过面,不知他是否还一如往常般瘦削。一出车站,我便在人群中一眼望见了他,真好,他还是我记忆中那少年模样。他也一眼瞥见了我,眼神闪过欣喜,便忍不住向我跑来。时隔两年的拥抱,此刻,周遭的一切静谧无声,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
两年时间里,我们都有所改变,不过还好,我们都未忘初心。两年时间的摸爬滚打,让他小有成就,空闲的时间里,我们便相约着看一场浪漫的电影,或者是做一些让人心生欢喜的小食。
我们的邻居养了一只布偶,那只布偶却与他相交甚好,喜欢上我们家来串门,我总是笑言,终于过上了不用铲屎也能撸猫的理想生活,他也总是回我,“一屋二人、三餐四季”的生活真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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