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雨,像我妈唠叨我一样。嘟嘟啦啦不停,可我还是那样爱你。人字拖和下午天也是很配哦。就像甩起来的泥星在小腿肚点出性感的洞洞袜一样。这雨为我在夜晚盖上了夏凉被,把今天的泥水冲进下水道,把明天的再和出来,以前上学时候下雨天姥爷总会蹬着自行车我在后座打着伞,不知道是风大还是我没劲。这雨啊,总帮姥爷洗把脸。到学校我下来姥爷笑着说我又胖了,带不动了。
其实我姥姥比我妈还唠叨,像雪。姥姥总是把事嘟囔一遍,过一会忘了又一遍。自怨自艾,手里也不停闲,忙和着。姥姥脸上的皱纹啊,像她的好脾气,好手艺,。说这话一动一动的,忙碌中透着慈祥。小时候啊,我也是有过红颜的,不知道大了就怎么不招女孩欢喜了。我还记得她叫笑笑,姓马。她很黑,比我大一岁。我不爱跟她玩过家家,因为她不喜欢挖沙,可是我喜欢,再加一泡尿就更美了。
家里附近那个花棚还没建的时候,前面大院还没扒的时候,总和楼下的发小去拉野屎。可是发小搬走了。花也长出来了,大院里的废井也被填上了。我还躺在我的床上。我还停在过去还是被挤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
那时候我爸还能更我现在一样出去疯,尽管是留我自己在家怕的哭一宿,我妈还敢穿上裙子去文化宫跳一支。疯狂到现在我爸还是进入垒砖的行列,尽管没有固定的麻友。
我在回忆里跌宕。
突然感觉自己想机器人,机械的被别人看着,在电路里绕,开不了窍,逃不出身体。问着自己为什么,却无知的苦恼抓狂。
请把你的号码给我,我从回忆里出来后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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