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湖的格局和别处是不同的。湖边都是对着一餐的曲型围栏 ,这已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来见湖边的可以分为两类人,一种人在湖边看风景,一种人在湖边看鸭子。此处虽是景色宜人却也略显单调,只有班长掉剑湖里时才可以笑几声。班长是唯一一个看鸭子且看景色的人。他在湖里挣扎,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引得同学都哄笑起来:湖边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又掉湖里了?”
“是凫水,文院的人不算掉湖里……”接着有什么君子固穷引人哄笑。
一日班长又掉到了湖里。看无人搭救便和我搭话:“同学,你可知道《死水》怎么背?”我想不就是闻一多的嘛,谁不会,便没有理他。
“答不出来罢,记着!这首诗有四种分析方法……”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他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众人沉浸在文艺概论,现代汉语之中,终究是无暇搭救,当我定睛望向湖面,已不见班长。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班长的确已沉到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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