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晴好,打算早起再去看日出。夜里睡足了,只为头脑松弛沉淀后更清醒,好比空气质量优的天气,使人神清气爽耳聪目明。睡眠把身体的感官都调整好了,以备明日之需。
喜欢冬天早晨日出之前的天色,空气凝重,似明若暗静悄悄。大地还没有醒来,夜色未退雾色正浓,尘土都趴在地上或藏在草丛,天籁似有若无,月亮还悬挂在半空,像一盏灯却不比路灯亮。
郊外的旷野人少烟稀,天空呈现灰暗淡蓝,远远的地平线很低,其上是一层淡紫色的雾霭,散发着神秘的光亮。平坦的大地向无尽的远方延伸,地面上的树木显得疏疏落落,却和路边河边丛生的杂草一样,在寒冷中干枯着却表现出顽强向上不屈不挠的姿态,每一处都像是镜头中的特写。电线杆在旷野里像是一支支卷烟,无足轻重微不足道。一座座高压输电塔昂首挺胸巍峨屹立,像斗士,又像是英雄般的姿态,给人以力量或是胜利者的遐想……
北方的冬天真冷,此值二九天,恰是隆冬。在熹微的晨光里,我看见了自己呼出气的状态,慢慢消散在未褪尽的夜色里。北面是飞机场所在,天空不时有刚刚起飞上天的飞机驶过,一架又一架,机身后带着长长的白色雾带。这些应该是早起的航班,载着重要的抑或尊贵的客人,要赶往不同的目的地。也看见了飞回机场的飞机,这些是夜航的航班,赶着早晨抵达目的地。
地平线上的紫雾越来越亮,参杂着淡淡的红色。夜色已经退却,雾很薄,天色越来越亮,只待太阳出现。树的轮廓、塔的轮廓都很清晰,都是积极向上的姿态,又像是伸出双手做召唤状。东方呈现一片明亮的橘红色,那是太阳即将升起的前乐。
火红的太阳露出了半个脑袋,天色大亮起来。雾色退却,地面上人影晃动,汽车一辆接一辆疾驰驶过,地面升温,红尘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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