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脏兮兮,产自九四,兮兮这名好,可幸碰上好姓了,要碰姓净的,那不傻到家了吗?
人如其名,打小爱掉鼻涕、眼泪并归置到袖口。
上小学以后,鲜艳的红领巾愣让我给戴出黑色范儿了。
初中毕业,我收获了伟大的…暂时意淫不出这么个词了。
高中毕业,我脏兮兮收获了理想,浪迹天涯。
大专,没毕业,我把学校炒了,什么不好,非要流行手拉手,我用病态的貌似有点白的右手只能拉着我那真的不是有点黑的左手,时间不长,它们都恶心对方了,都不让我剪指甲了,我想我该开始我脏兮兮的梦想了!
14年,世界杯期间,流浪时碰到了足球脑残粉,在…楼阳台看直播,斗牛士被摸黑的打击把她送到正常睡眠的我脏兮兮的身上了,所幸没造成人命,我住院半月,她每天送我喝小米粥,出院以后,我成了脑残粉的人。历时一千多个日夜,我苦啊,晚上没干成过该干的事,直接原因,球赛夜间播,后果,我被整成性冷淡。收拾行装,又开始了我脏兮兮的流浪生涯!
20年,我被科技戒烟新药所骗,丫的就一片儿,让我告别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红塔山,此药的出现,影响了我国个省经济,坑倒好几大片烟农及全球所有烟草公司,让我脏兮兮差点姓净,所幸除了烟还有白日梦这个我所存三十多年的爱好!
30年,我被困于大兴安岭某个地下暗河,十几年,天天被热气泡,只能吃皮厚的古纪鱼,长期的营养过剩,没发福我饿了四十多年肚子,倒漂白了我的全部黑发!
49年,十月一号未到,全国上下在完全不影响空气质量的鞭炮齐鸣中,说什么庆祝台湾回归十周年。
54年,我还没感觉到老,还在我晚上的做梦时的想的陪伴去了中国的新旅游盛地,土生土长在月球的广寒宫。
68年,浪完了全村(这个年代了,国别都没了,全球统一规划成地球村了)的各星系的旅游基地,回到了我脏兮兮的产地!
74年,我被这村人整崩溃了,字典里去除了我脏兮兮的姓及与脏有关的所有字,全村形势太好,人民安居且不用乐业,除人类以外的所有动物都入博物馆了,绿色植物也不用生长了,人完全创造了新世的全部。我在雾霾记忆的陪伴下,申请死亡成功,被安葬至第93278层的后世勿观墓地中,还了世界的清白。
如果你在74年之前遇见我脏兮兮了,那对不起了,可能会脏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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