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多就醒了,看了会儿书,洗脸刷牙下楼了,振中哥和王晓阳买的油条和包子,我吃过饭,在屋里待会儿,他们都在忙着爷爷的事儿!
我去学校了,一路上车很多,这边的公路已经修好了,走路不颠簸,周围的风景也变了,我也不再是2017年的那个我了。
平常的日子里,我们每个人都会感觉无聊,我还好,有着自己的目标,也有我买的书看,回家就回王庄村,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
培训期间让做课件,我也没闲着努力做课件,做好做差都得做,尽力就好。
中培训午结束后,我去阳光花园那边的银行取钱,露露说需要现金。遇见了丁文俊老师,一起走一段路。取完钱,过路口的时候,见到了李金玉老师和杨肖敏老师,我的数学老师给我打招呼,我点头示意。
智明说缺墨水,毛笔,白纸,我去新一高对面的文具店买,结果没有白纸,只买了毛笔和墨水。
我骑车又去了县医院的东面寿衣店里买白纸,一进去店里面,没有人,阴森森的,我进去之后,看到玻璃柜上面的吊扇转着,屋子里有一种潮湿的味道。
我看到了柜台上有一张纸,上面写两个电话号码,我打第一个没人接,我又打第二个电话,一个女的接的电话,我让她下来,她不下来,说在监控里能看到我,我说买白纸,她说在我右侧的柜子上有白纸,让我自己拿,五毛钱一张。
于是,我就自己拿了两张新的白纸,扫码付了一块钱,在监控下晃了晃,我就出来了。
骑上电车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刚才那一幕挺瘆人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到家后,煮大锅饭,我吃了两碗饭。饭后,我帮助小姑把爷爷的衣服收拾收拾,就歇着了。
下午的时间还是备课,我喝了一包板蓝根,加上中午没睡,很困,困成了双眼皮儿,后半场看了会儿书,我的办公室在三楼大办公室。
骑车回来后,家里很多人,也都很忙,不一会儿爷爷的儿孙辈要磕头,露露让我给他拍几张照片。
二大爷腿脚不好,坐在轮椅上看见人家哭,他也想哭,我把他搀扶到里屋坐着。
吃饭的时候,摆了十三桌,我们在村委会的场地吃的饭,饭后,我去老秦医务室了,我牙疼嗓子也疼,包了点儿药。
先吃着药,消炎,等爷爷下葬了,我再去治牙疼。
回来后,没啥事,我就上楼洗刷休息了!之所以到现在不写文字,是因为我不知道写什么。我想到爷爷明天就下葬了,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咋办?都说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不知道所谓的家庭会不会不和睦。我就是因为惧怕,我才明白赤条条来,赤条条去的含义。
岁月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宝刀,不见它拼杀,刺刀却一点儿一点儿软刀子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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