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尤瓦尔.赫拉利在《今日简史》里说到,人生于世,思考的最重要的或许不是“自我的价值及自我价值的实现”或许“如何面对痛苦?”才是人一辈子要解决的问题。
生而为人,每日都在经历各种大大小小,形式不一的痛,我们不断地在痛苦中磨砺,在痛苦中成长。
真实的身体上的疼痛或许往往不会击垮我们。沉重的工作负担,高强度的劳动,甚至于身体上的直接伤痛,我们都能应对,这些痛毕竟是一时的,短暂的,带给我们的痛是会随着时间而消逝的。
反而,那些看不见的,虚无的,由内心的欲望而带来的痛,恰恰是我们无法面对的,会让我们久久耽溺于其中,无法超脱。于是,我们终日被各式各样的痛包围着,又人为地制造出许多虚无的痛。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说,生命中不能承受的并非“重”,而是虚无,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无的“轻”,甚至有人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虚无而故意制造身体上的痛,以此来对抗它。
因此,泰戈尔所说的“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或许要表达的应该是一个人于人世间自我修炼的过程。世界给了我们无穷无尽的痛,逼迫我们学会在痛苦中成长。一次一次地历练,一个又一个与痛苦对抗的过程而带来的成长,即是我们回报的“歌”
它阐释的或许更应该是痛苦之于我们的意义,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所以才是“要我”而非“我要”,倘使是“我要乐观以对”,那么它强调的就该是人的主观态度了。也许大师就应该是用“我要报之以歌”来表述了。
过了这么久的元调作文题,今天又突然心生感悟,好像明白了当初所困惑的“我要”和“要我”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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