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来了,大自然不仅带回夏天的温度,同时也苏醒沉睡中的虫卵。它们在陌生的一方空间里伊始寻觅,到处是新奇与惊喜。已经体型相对成熟的蝇虫,似蚊子却没有蚊子那长长吸管式的针口。它们小巧难辨,通体浑浊色,像我眼球里世间的颜色,难寻更难驱赶。
夜已深,通过窗户,灯光伸手可见五指。这些小巧通体浑浊色却不见针口的蚊虫便开始嗡嗡工作,它们四处定位并叮咬一口,拉开游击战模式。所以,我的手臂上,脸颊处,小腿侧,都曾被它们残忍地亲吻过许多下。致使已经睡熟的我被迫睁开惺忪的双眼,按下灯,拿出蚊虫们的天敌克星,令蝇香的气味遍布空间,紧密不透风的卧室。我这是被激怒后的报复,刺鼻的气味杀死了它们,一样会熏得我呼吸不畅。报复心的驱使,我也不得不强忍着,直到它们全军覆灭,一一应时掉落在水泥石板上,一动也动弹不得。古语言,杀敌者一千,自损八百,死伤不论,争的便是那口气。
回头瞧瞧地板上零星躺着的小尸体们,再看看我手臂上脸颊处小腿侧渐渐褪去的小红印,心中顿觉舒畅多了!我也该去熄灭蝇香了,毕竟满屋子浓浓的刺鼻熏味也令我反复入睡不得。时间已过去大多,却仍不是第二日的起床时段,我也不得不忍着气味强行去补个回笼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