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在东北,想感受一下白雪皑皑,结果除了干冷,就是西风,第一次勉强下楼,慢跑片刻感觉要冻成了一团。
第二次下楼把自己捂严,隔着厚厚的手套和棉衣,感受着健身器材的坚硬和酷寒,索性跑步兜圈一番,也要让肺部里充换另一种‘油盐’。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过年总是在冬天?
每到过年都会想念我小时候,家乡那及膝的皑皑白雪和一串串灯笼的红艳,想念如川端康成笔下《雪国》中穿梭在森林铁路的绿皮火车,脑海里总会回荡它进站时的轰鸣声,和那冒着白烟若隐若现的蒸汽车头,还有火车经过时那震落一地的雪花,一片叠过一片…..
这些年大城市里的年味,不咸也不淡,如清汤寡水一般;不声又不响,如兔子吃草一般溜边静享。
大疫如云散去,正是迎来了白兔赤鸟般红艳艳的新年,希望万物伊始,希望寒尽春还。愿品人间百味,愿喜四季常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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