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简书有个活动,准备参加,但一看需要邮箱,还是算了,自己写着玩。
杂乱——自传体
我的故事大抵与别人一样,都爱过几个人,在理想和现实中挣扎过,不大年纪懂了不该懂的。
我的故事毫无时间顺序可言,更没有逻辑顺序,全然是杂乱无章的。
风来了,你来了,温柔来了
雨走了,我走了,深情走了
我曾爱过两个人,都刻骨铭心。我与阿闫,我与阿桑,似曾相知却未曾相待,似曾相惜更未曾相伴。
阿闫,阳光一样美好。遇见他的时间,微风不燥。那时候他爱笑,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困扰。那时候他经常爬树,顺带给我摘些杏子。杏子是酸涩的,我并不爱吃,但阿闫给我的是世界上最甜的。
后来,想他的时候就会去吃杏子。杏子吃多了会胃疼,想他想多了就会心疼。
我与阿闫最初的关系是一个大英雄和一个小粉丝,而我就是那个在台下挥着荧光棒的人。其实我第一次见到阿闫的时候,就爱上了他。他给我原本灰暗的人生带来了一抹夕阳,可夕阳终究是夕阳,还是会沉默在无边漆黑之中。
我习惯性的对阿闫好,别人问我为什么,我只是说他会给我摘杏子吃。一年四季,无论杏子成熟与否,都是这个理由。阿闫总逗我笑,让我抱了一丝希望。阿闫对我的好不拒绝也不回复,后来才知道,阿闫只是享受。我想过问他为什么,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对他太好,错在我爱的卑微,错在我没让他爱上我。
如果哪天有光透过窗,我会享受,但不沉沦,因为我知道那是上帝开的玩笑。
忘记他不知用了多久,好像是在遇见阿桑以前。如果说我与阿闫是有缘无分,那我与阿桑就是根本不可能。
我与阿桑最初是文人墨客间的惺惺相惜。后来越了解就越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我幻想着与她相伴一生,买个小公寓,养几只猫。可梦里终究是梦里,让梦者沉沦又让误入者尴尬。
她是女孩子。如果我是男生,可以名正言顺娶她过门,如果我是男生,与她就是天作之合,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烟火夫妻。可最无奈的是,我也是女孩子。
为什么我爱的人会是阿桑?若是别人,错过也不错,就当昙花一现过。可是关于她,我好不容易遇见,为什么要擦肩?
我可以去承受指责,承受白眼。但阿桑又能如何?阿桑的人生本来应该是在三十岁前找到对的人,和他结婚生子,安稳一生。
我这个人就是怂,忍受着每一次明明可以避免的分别。
在遇到阿闫和阿桑前,我以为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感情真的是洪水猛兽,让人想躲却又无处不在。在遇见命中注定以前,做个旁观者,对一切淡然。
感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对我来说,创作才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曾经崩溃过,那个时期特别艰难,我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后来我熬过去了,靠一个人和一支笔。那时候事业受挫,朋友嘲讽,父母失望,情路坎坷。一切的一切压的我透不过气来。那个时期,我自残过,用刀子在胳膊上划着一道又一道,看见血渗出来,像一朵朵妖艳的红莲,内心很是畅快。当伤口结了痂,暗紫色的,像无力挣扎的蚯蚓,极其丑陋。
有些事在不明真相前,可以随着我们的想象而假装美好,但如果知道了一切,那些事就是在心里的疤。
真正把我从深渊拉出来的是创作。
小说,音乐,诗。是我活着的理由,至于爱情,可有可无。
我将自己融入创作,一字一句都是我的故事,一字一句都是我的灵魂,一字一句都是我所期待的。我写过最痛的歌,写过最无奈的诗,也写过某个人的所有。
在我创作极其疯狂的时候,我会穿着一件单衣,行走在凛冽的寒风中。感受刺骨的冷,逼迫自己清醒。我从未感觉那是一种痛苦,我在享受大风与我相融。
有一次,在暮秋时节。我在小广场上坐了一下午,看着那萧索凄凉的秋景,偶得了几句歌词。
暮光诉说着冷漠,
我一笑而过,
像树上堆积的叶,
一阵狂风吹来就剩下悲怆。
我无论是写歌还是写诗,从不会刻意讲究押韵,因为那会限制我的情感。其实如果没有那些人那些事,我现在只是一个会看言情,会追鲜肉的小女生。
创作于我,是星空,是大海,是唯一景仰。
我曾写过《纸飞机飞过死亡海上》这首歌,算是对我童年的一个总结。
小时候的我,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成绩一般,家境也一般。我是一个普通的小孩,但也会渴望着友情,尽管那对我来说太过遥远。童年时光是我一生都不愿意去回忆的,因为那太落寞了。
上中学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一个发小,一个同桌。可以说在那段时光里,我都徘徊在边缘。
我尝过被孤立,听过嘲笑,也会懂世态炎凉。我知道那种经历是什么滋味,包括现在也难以忘怀。有时会在街头巷尾遇见同学,我会选择逃避或装作陌生。他们从不生气,因为他们早忘了我是谁。如果可以控制记忆,我要删去他们的一切,只留下两个朋友。
两个朋友温暖了我最落寞,最孤独的时期。我以为上天可以眷顾我,可直到其中一个离开。我不知道那一个去了哪里,但我会用尽所有去寻找她。另一个如今也生疏了,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会让我经历这些?前世我到底负了谁?
这两个问题我问了无数次,从没得到过答案。我也不会再去问了,浪费时间。
《若你我如桑树永恒》只写了五章,那些人的结局却还没说。后来,冯笑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擦肩而过;俊慧网恋上瘾,说不再相信爱情;阿桑还是老样子,执伞在雨巷;阿闫许久未见,也不知如何;至于刘小鑫,顾煜晓,他们到是现世安稳。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为了创作,孤独成瘾。
情深不寿,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陌生人,我在小城道声晚安。
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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