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们一生追求的其实就是内心的宁静、满足与完整感。
施一公分享人要跟随自己的兴趣:当你跟着自己的兴趣,真正凭自己的兴趣,走一条路的时候,要坚定的走下去,不要被周围的人事物轻易打动,选择自己认为的一条正路,好好走自己的路,不要轻易的被周围的价值观所牵引,尤其是不要轻易的被以金钱论英雄的价值观所牵引。
当他1995年想回国的时候,他爱人问他你回国能干啥?中国也不缺你一个,差一个你这样的人,他回答到:“回国至少三件事我可以做。第一我可以去我的中学,去当英文老师,也可以做数学老师,我还是河南省数学竞赛第一名呢。如果我的中学不要我了,说我没有做老师的资质怎么办,那么我可以去做导游,我也喜欢旅游,可以带团,中英文讲解,都可以。如果还不可以的话,开出租车总可以吧,我就是出租哥,北京街头的出租车司机也很酷,看大山,聊天,我也喜欢开车。” 他觉得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想开了,想清楚了退一步开阔天空,挺好的。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希望自己能向前走一步,能够做点事,因为你在用你的才智为社会创造财富,你再用自己力量推动社会进步的时候,是一种浪漫。后来他又做了博士后。1995年直到现在22年一直做学术,这是最能够让他得到内心平静和完整的一份职业,做学术让他内心得到很多宁静和满足。
二、在生活和物质利益上让我们“知足常乐”,在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实现上让我们勇于创新和拼搏。
他在美国为啥想回国呢:他想影响一批青年人,想培养最优秀的创新型的青年人才。
他讲的一个故事让我非常有感触:他说我们总是以我们走出国门的留学生为例,你看这些人到了美国有多好,可说实话做的也不好。他分享他自己1985年毕业的清华学生2251位本科生,毕业那一年和毕业之后那一年估计1600-1700百多都去了美国,这是一个没有精确调研的大数。现在大部分还呆在美国。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不平衡,我们这么多极其优秀的中国学子,中国学生到了国外,可是有多少能够脱颖而出的,这个比例非常小,非常非常小。所以当他在普林斯顿成为助理教授的时候心里越发不平衡。当他去跨国大的制药公司去参观,当接待他和他交谈的都是白人,而下面为白人打工的很多都是中国人,下来了解,这些中国人都非常优秀,他们是我们北大清华复旦交大国内一流的名校出去的学生。他们的智力,能力学识远远高于他们的雇主,他们的老板,他们老板的老板。但是他们很满足,非常遗憾。我们文化里面讲“知足常乐”,知足常乐用在对生活对物质利益的追求上没错,但是我们其实接受了大学文化教育的,得到了一些特殊教育背景的,我们这批中国人,到了美国海外,还是知足常乐,这就有大问题了。所以他为什么想回清华,他想清华强责中国强,刚回国他信誓旦旦,觉得只要能够改变三分之一的清华学生,让这些学生不在为柴米油盐发愁,就会是一场非常强大的力量,就会是一场革命,让中国变得更加美好。
他说清华每年3000多名学生,如果没有一批学子,没有在满足小我同时,能够把这个大我,这个社会放在心上,没有这种浪漫的情怀,这就坏了。这就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
三、要保持始终想做大事,让自己变好的欲望很重要。
关于做大事:他分享,他小时候,隐约觉得父母老师期望他长大能够成才,能够做事情,做大事。当他小学的政治老师告诉他,说施一公,你长大了要为驻马店人争光,他记忆到现在。让他即使在最崩溃的时候,也会写日记,也会拍拍胸脯鼓励自己说别忘了,你是施一公,别忘了你要做大事,其实那会根本不知道这个大事是什么事情。真的是这样,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大事,但还是总是鼓励自己要做大事情。在他看来,无论是做什么最后一点就是看,能不能作为一个人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能不能给社会带来价值,当你不能给社会带来价值的时候,他认为你作为一个人价值的实现是有问题的。他说:生命只有一回,所以我们要独立的判断,如果不把生命体验到极致你不后悔才怪。
这点真的同频到我了,从小我就想一直变好,让自己越来越好,这个想法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小学时候在地里干活,和妈妈每天起很早弄红薯粉,冬天特别冷,还得每天早上接触凉水,每到冬天手都要冻肿,冻烂甚至流血,我那时候就不想当农民,觉得农民很辛苦,心里想好好学习要考上大学,那会也不知道都有啥大学。
上了大学那会也不知道社会上都有什么公司,自己能够干什么,但是还是努力做好当下的事情,我觉得要努力做高管,或者做销售,我要多挣点钱,以后能够让父母过的好一点。朦胧中我想接触高端的人,做高端的产品,虽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产品,什么公司。我想向上社交,要接触比自己厉害的人优秀的人,多向他们学习,这样才能进步比较快,够更大概率遇见伯乐点拨自己。虽然不清晰,但是这种变好的朦胧感觉一直都在。
想变好,做大事的欲望会引领你越来越好。
四、在努力的同时让我们保持个性上的流动性和心力的弹性。
施一公校长身上有这种个性的流动性,比如回国爱人问他回国能够干什么,他的回答就很洒脱,并没有觉得一个留学博士当中学老师,甚至开出租车就是丢人的,反正自己都能干,都能做,也喜欢,包括邓小平的三起三落也一样。我觉得这点很重要,同时要对生活要保持乐观的态度。
个性灵活多变,遇到不同环境,不同的人和事,应对方式就会多种多样,能进能退。也比如遇到垃圾人,就不要和他论对错,浪费时间,直接说你是对的,我错了,赶紧撤,还能节约时间精力。相反,个性如果太僵化,遇事时应对方式就会相对单一,容易困在原地,也让自己看起来很费劲,还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一个个性流动的人,既能坚强,又能在必要时袒露脆弱,不会让自己的心力陷入枯竭,保护自己的心力很重要,不能一直紧绷着,也需要调节放松。比如很累的时候就发发呆歇一会,工作太忙,忙完后就唱唱歌,画个画,或者一个人跑跑步调节一下。调节好了再重新投入效率其实更高。
《道德经》里也讲对立统一的关系才是最和谐的,也是普遍存在的。第二章就说的非常明白“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最近看余秋雨先生翻译的版本我觉得是最喜欢的,他表达的意思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不是我们知道什么是美,那就自然知道什么是丑了等等。他表达的是,如果大家都认为一个事物是美的,那这个就是有问题的,这个就是不美的,不可能所有人都认为一件事情是美的,好的,世界应该是多元化的才对。
保护好自己的个性流动性和心力,必要时也要照顾好自己的情绪,或者让自己情绪被照顾。需要和被需要对我们和他人都很重要。流水不腐,人应该像水一样,上善若水任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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