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作家三毛的诞辰日,突然看到果麦服务号的推送,想起家里买的全集,又想起初中时代读的那本《撒哈拉的故事》,想起为了读书办理的第一本借书证以后就懵懂地借了三毛的作品,也许不失为一种不期而遇,虽然那时我读不懂她和荷西的爱情,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她和父亲之间是怎样的隔阂,但看着她的黑白照片我就是觉得这个人好美啊……
纸书貌似慢慢变成一种装饰品,我也没读过什么网络作品,总觉得能和作者最亲近的方式就是抚摸泛黄的纸张,合上书以后久久无法跳出脑海的画面,甚至梦里自导自演了相似的情节,醒来不免,忍不住惆怅,但又不懂为何牵肠。文字通过个人理解、感觉再造在我们心里留下如同花香一般丰富的勾魂感。有时我们感谢作者写到了自己心里,有时我们会埋怨作者为何撕碎美好,有时我们会讨厌自己词不达意……写书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幻想过读者会怎么理解他们,读者不知道有没有真正和喜欢的作家真的那么靠近,反正只要还有出版和销量,一定就有共鸣和分歧,甚至是多年长期反复被阅读被理解被记住。一千个哈姆雷特不难,难的是有人创造了这个角色,给了他命运和佳话。
最近苏城春雷阵阵春雨急促,那些花儿可能刚开放就被吹落或者打落,我们一直以为春光每年都不尽相同,其实每一个花期都如每一个天明无法复刻,错过了赏春便丢了这一季的美好,无法补偿没法重来更不可能停止。原来觉得黛玉葬花真是非常矫情的情节,而现在自己想做却不好意思,毕竟我没有林妹妹那般有才情能体会落花的不易。
是有多久没对着一朵小花发呆,又是有多久没对着天空自言自语,还有多久没有对着父母谈笑风生……失去是不断的,留不住春水,也没有迎春风,那我们究竟靠什么走了十里路去踏春?奔波在路上的春光乍泄太容易被忽略了,老了以后是不是就能对着满眼春光露出不自觉的微笑,想起某个春天里的姑娘或者小伙,哦,原来那时的自己真是美好,当初的自己却丝毫未察。
这一个春天,因为一场疫病,好多人随春泥落定了,不知道他们的遗物还有没有人帮他们保存,不知道他们的遗像还有没有人留着常追忆……其实我很怕想这些更不愿打开脑壳想像这些,不是怕什么是真的会很难过,甚至想多了会觉得活着有啥意思。也许成人看清了一些就会可以回避一些吧,葬花也可以很美好,因为更加滋养了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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